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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渊活着的时候,我连你都敢娶,还怕个穆湛不成?”穆泓笑了,就算真没有了兵权封地,以自己的身份,也能让儿孙一生无忧。

    “焰儿呢?又欠抽躲起来了?”余溪问起了自己的儿子来,这才想了起来,来京城里的时候,并没有带儿子一起来,就不再提下文了。

    一提起儿子,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已经夭折的长子,心里有些难受。

    就算是当年抛弃了他离开京城,但那也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穆渊那个该死的,竟然没有照顾好儿子!

    一想起儿子因为穆渊的疏忽而死掉,余溪心底里恨死了穆渊来。

    真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用情不专的混蛋!

    可惜被穆湛给一刀杀了!

    想到这里,余溪身体突然僵住了。

    如果儿子没有先死,穆湛是不是也会杀了自己的儿子?

    对,他一定会的,穆渊的父亲杀了他的父母,他又怎么会放过穆渊的儿子?!

    如果那样,那她与穆湛将会是不死不休的结局,又怎么会不阻止穆湛登基?

    那么那个时候,余默也在京里,她应该就是那个伪装成别人潜伏在穆渊身边被穆渊封了惠华的人,不然怎么可能长的那么像?

    难道说,是余默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不管是思思还是余默都非常的善良,可再善良的人也会变的,如果发生在思思和余默身上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一定会恨死自己,迁怒到儿子身上。

    越想,余溪觉得这个可能性越大,脸色也越来越白。

    不管那两个人是不是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善良?

    “溪儿,你怎么了?”穆泓看到余溪脸色不对,有些被吓着了,连忙唤她。

    余溪白着脸道:“你说,煜儿他,会不会是余默或是穆湛害死的?他们不想我与他们敌对,所以赶在破城前害死了我的儿子?”

    穆泓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但他也有自己的儿子,他不想自己的妻子为了一个已经死去了的孩子跟皇位上的那个人叫板,弄得她自己遍体鳞伤,就劝道:“穆湛那种人,怎么可能玩这种心机?他就算是想要杀煜儿,也是来直接的,不会做这种迂回的事。

    你也知道,他抢回皇位时咱们襄国的支持虽然对他来说重要,却不是非咱们不可。就算咱们反对,他也依然能名正言顺的登上帝位,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那就是余默,最毒女人心,我害得她那样惨,她又怎么会不想到要报复?!”余溪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眼里充满了怒气,站起身就向外走。

    “诶,娘子,你去哪里?”穆泓一把拉住余溪的手,却不敢拉住她的人,跟着她向外走,小心翼翼的劝着:“你别冲动,咱们总是要找到证据再说。”

    “他不是你的儿子你自然不关心!”余溪一把甩开了穆泓的手,嘲他喊了一句,心里觉得特别的委屈,加快步伐走到门口开了门,向着院门口处走去。

    穆泓被说的难受,怔怔的站了一下,又连忙追上去:“你到底去哪里?”

    “瑞王府!我要去问问穆湦!”如果余默真的是思思,那么这么多年来,她总会露出一些破绽来。比如说一些现代的话或者用词,或者写过一些诗词、唱过一些现代的歌,也或者讲过一些陈朝没有而在现代历史里有的典故。

    总之,她不信那么些年,余默会半分破绽都露不出来。

    穆泓也知道余默与穆湦的关系,连忙小声的道:“瑞王刚被赐婚,他现在忙着赐事,哪里有空见你?再说了,就算有空,我也没递帖子,怎么说是能见就能见的。”

    余溪想想也是。就算是穆湦爱她,不会不愿意见她,但在他心里,自己已经死去多年,怎么可能相信她还活着?

    “那行,你先递帖子,我们带上侍卫,就等在门口,他要是不见我,我就闯进去。”余溪有事想要见人,就容不得人拒绝。

    穆泓无奈,只得拿帖子唤侍卫。

    余溪与穆泓的对话,余默都听到了。

    她早在驿馆里布了阵,能监听到那里的声音。

    听完后,她也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前世里救余溪,是她甘愿的,可这不代表余溪不欠自己。她以为,一个侯国,就能抵得了过往了吗?

    不要也罢!

    她余溪自己心硬,就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人跟她一样心硬。她余溪自己容易被仇恨蒙蔽,就以为这世上所有人都跟她一样会被仇恨蒙蔽。

    这样的人,就算是同来自现代,她又怎么愿意跟她交往,谈一些对于自己来说没有多少好回忆的事?

    为了逼自己承认自己是余默,她连魏明昂都能再三的提出来。幸好自己早都想开了,不然,岂不是被她揭了伤口再撒盐?

    那个人,不论是做邹语还是做余溪,都是不自觉的自私着。

    余溪气势冲冲的到了瑞王府,穆泓让人将帖子交了,余溪这才想起一件事,问穆泓:“穆湦要娶的是谁?”

    “听说是元鸿的妹妹。”因为余溪的真正身份,穆泓对于京里的事情很关注,尤其是穆渊兄弟与余家,所以很清楚。

    “哦,那也门当户对。”元鸿这个人,余溪也是听过的,知道是穆湛的功臣,朝堂里的大红人,所以心里那种暗恋自己的人要娶别人的异样感也没了。

    穆泓张了张嘴,还是说了:“那个,安家小孩子,并不是元配所生,只是继室所生。”

    “娶了继室又看不起,那干脆别娶!”余溪一直觉得,不敢是初婚二婚,没有什么区别,可这里的人啊,都觉得继室低人一等。

    “我不是这个意思。”穆泓连忙解释:“元鸿与元家小娘子兄妹之间的感情并不好,而且她母亲是从侍妾提上来的,你想啊,这样打脸的事,元鸿怎么可能喜欢得起这个妹妹,所以她的地位并不是很高。瑞王他,很不喜欢这个未婚妻……”

    余溪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这么多年过去了,穆湦他,还爱着自己?

    055-

    第五十六章

    如果心里还有人,怎么会这么的排斥将要娶的妻子?

    就算元安是继室所生,她母亲是从侍产妾提上去的,但她到底现在是正室嫡女,而且再与自己哥哥感情不好,那也是亲兄妹,元鸿的地位排在那些,穆湦如今情况不好,娶了元鸿的妹妹相当与有一层保护。

    除非连元鸿自己都自身难保。

    不过那怎么可能呢?

    余溪想到这里,突然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说元鸿是大功臣,可卧榻之侧不容他人安睡,以那些政客的手段,可不是兔死狗烹?

    不行,穆湦不能娶元安。

    在陈国人的眼里,元安身份算是高的了,可是在她眼里,元安也不过是一个小三的扶正的女儿。

    一会儿后,一个管事过来说,他家王爷忙着呢,没有时间见客。

    余溪一听,等到人离开了,就让侍卫强闯进去。那个管事还没有走远,听到动静连忙过来看,一见是余溪与穆泓,气的浑身发抖:好啊,这看他家王爷落势了,如今连这种没脸皮的事也能做的出来!放了以前,哪个敢闯他们瑞王府?

    余溪也知道自己强闯进来不对,生气是应该的,可是生气成这样就小气了,连忙道:“你也别生气,我是有重要的事问你们家王爷,今天非见到他不可。”

    管事气疯了,你非见到王爷,王爷就非得让你见么?

    可是如今襄王再怎么样到底也是有些权利的,要是到陛下见前嚼个舌根人们家王爷就遭了殃,所以不得不让人去将此事告诉给管家。

    穆湦一听自己家被人强闯了,也不生气,让人带两人进来。

    他对那个重要的事没有半点兴趣,可也不能让人再这样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瑞王府失势成这样,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了。

    进门的时候,穆泓先进去了,看了跟着进来的管家,又望着穆湦。

    穆湦明白了他这意思,让管家下去,管家一听,急死了,恳求的望着穆湦。襄王连府门都能闯进来,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身边总是要留人的,不然的话出了什么事怎么好?

    “下去。”穆湦命令对方,真要出事了,多一个人来也没有半分的用处。

    管家只好下去,余溪这才走进去,将门给关上。

    两人四目相对,穆湦看到余溪脑子懵了一下,这人是谁,怎么这么面熟?

    “穆湦,我们又见面了。”余溪轻声开口。

    十年的时间,相貌还是有些变化的,但人又没有老去多少,只是变的成熟,所以一听到这声音,穆湦马瞓觉知道这人是谁了,他吃惊的站了起来,瞪大眼望着余溪:“皇……”一个嫂字还没有吐出来,突然想起,自己的皇兄已逝,这人称呼早都不合适了。

    再一想,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余溪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来:“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穆湦脑子里有些糊,下意识的点着头,心下很难过。原以为死了的人,现在却活着,而他的兄长,思念了她十年,最后不得好死,这个女人她却活的好好的!

    余溪望了眼穆泓,她有些话想单纯跟穆湦说,穆泓看到她的眼神,颇为无奈,却也开门出去了。

    穆湦见此,心里猛然警惕了起来。

    就算民风开放,男女也会尽量避免同处一室的,现在风声正紧,襄王也不见得好过,余大娘她不知道避嫌么?还是有什么阴谋?

    “听说你要成亲了。”余溪先拿话题打开两人之间的沉默,在客位上坐了下来。

    穆湦点了点头,静观其变,并不应声。

    “这个元安,她并不好。”余默看到穆湦见到自己并不激动,也没有发问,也不明白他是对自己感情淡了还是强情压抑自己,但她要说的事还是要说的。

    “我知道。”穆湦轻声应着,心里的震动还在,脑子里有些乱。

    “不好那你还要娶她。看起来娶她很好,可是如果穆湛不想留元鸿了,你就是一个最好的借口!”余默也知道拒绝不是那么好拒绝的,可总不能半分都不去努力啊。

    穆湦诧异极了。

    如果能够拒绝,他是都拒绝了,谁会想娶一个不爱的女人,还是被情敌给硬塞进来的。穆湛就是想看他的笑话,他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这关你余溪什么事?一副我们特别熟关系特别好的样子来劝他,这种话,是一个十年没见面抛无弃子的女人能说的么?

    穆湦心里突然失望极了。

    他以前爱了那么长时间的女人,竟然不是他所以为的那个样子!

    那种才华横溢的爱人琴瑟和鸣的感情,只是他所以为的样子。

    “然后呢?你想做什么?”穆湦哑声问着。

    余溪一怔,她也不想干涉这种事,要不是知道穆湦有可能还爱着她,她也不会想管他的事,沉吟了一下才问:“余默的事,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提余默还好,一提余默,穆湦心里好不容易压住的悔意又汹涌而来。

    明明是不怪余溪的,可是他心里就是有发泄不出的抑郁与悔痛,整个人都变的犀利了起来,厉声问:“什么怎么一回事?她的事与你何干?!”

    余溪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穆湦会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也不高兴了:“怎么不关我的事?!她有可能害了我的孩子,那是你亲侄子、是你亲哥哥的孩子啊!”

    越说余溪就越是难过,声音都哽咽了。

    穆湦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他还是为余默辩解着:“穆煜是被宫嫔所害,能与她有什么关系?”

    余溪将自己的推理都与穆湦说了,穆湦坚定的摇了摇头:“不是她。”

    “你怎么知道不是?万一是了呢?”余溪看到穆湦在维护有可能是杀子仇人的人,火气真的上来了,怒气腾腾的。

    “她不是那样的人。”穆湦坚定的道。三娘那个人,能为了女儿将自己放过去,她不在乎穆湛会多心,也不在乎会对她在后宫里的日子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她对内宽和对外仁善,她是一个心底柔软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怎么不是?我当年害她毁了婚约害她小产,她怎么有可能一点都不恨我?”再加上前一世,或许前一世是不恨的,但加起来难道还不够恨么!

    “我还知道你害了她?!”穆湦猛然爆出一句,语气严厉几乎带着凶恶了,上前一步与余溪对视着 :“别说不是她害的,就是她害的又如何?!当年她因你失了孩子,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余溪被穆湦的气势给惊住了,怔怔的望着穆湦,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这么凶。

    然后她就明白过来,余默怎么也与穆湦一起生活过,多少是有一些感情的,或者喜欢上也说不定。她有些失落,而后又觉得委屈,为自己辩解道:“当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会那样啊!早知道我也不会让她留在我房间里,谁知道她会有孕呢!”

    穆湦终于明白过来,余溪所说的害与自己所说的害并不是一回事。余溪的害,只是余默因为她的原因有孕,所以小月才与她有那么一些关系,因为如果没有怀孕,孩子也就不会小月。

    他摇了摇头,说出了真相:“原来你不知道。因为你不喜欢那个孩子,他便让她把孩子打掉了,嫁祸给了华妃。难道这个孩子,不是因你而死么?她要不是运气好得了名医,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余溪其实是知道真相的,只是穆湦误会她不知道。

    到了现在,余溪也不好说自己知道,只是更加的委屈:“就算是这个样子,她也不能害我儿子,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都快十岁了啊!”

    穆湦听了后,对于余溪失望透顶,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犯透了蠢。他懒的再跟余溪废话:“证据!”她的孩子是一条命,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命了?就因为别人家的孩子没有生出来?为什么没有生出来,还不是因为你?

    连没有证据的事情,都可以如此的理直气壮,以前还不知道怎么欺负人呢……

    “我正是没有证据,所以才来问你。余默她,做过哪些有名的诗词?”余溪心情也糟糕透了,这跟她来时想的完全不一样。

    “愿以清雪濯素心,一片暗香染神魂。这句算不算?”穆湦不知道余溪想做什么,但他相信余默,也不想再让她继续误会下去。

    说起来,三娘写过的诗极少。但这一句对联,却是他记得最深的。

    “没有别的了?我不信!”就算再怎么学习不好的人,也会记得一两句唐诗宋词,思思学习也不坏,怎么会没有?

    “还有半首。寒深露重、夜色浓,一径孤坐至天明。错错错,莫争闲愁,误了时光!”穆湦轻声道。这半首词,他也是到了后来才明白是半首。

    余溪一听,眼睛一亮,对了,这明显是半阙宋词,可是她仔细想了想,的确没有听过,不知道是谁做的,便是宋词无疑了。

    “那首《春景》不是你做的吧?”有些事,即便是认定了的,可能亲口听到答案,却还是想要听一听的。

    “哪首?余溪一怔。”突然问这个,什么意思?

    “门外绿荫千顷,两两黄鹂相应。

    睡起不胜情,行到碧梧金井。

    人静,人静,风弄一枝花影。

    这一首。”

    穆湦缓缓道出,余溪就想起了怎么一回事,连忙道:“我做的!你凭什么不相信是我做的?”她心里期待着,穆湦说,余默说过这首词不是她做的,那么这样的话,她就能肯定余默的身份了。

    “哈哈……”穆湦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傻,怎么会这么傻?

    他笑了一大阵,才霍然转头盯着余溪:“就凭你的性格、处事手段、心性,我就段定这首词不是你做的!”

    “……”余溪竟然没有话说。

    “三娘她从来不会将别人的诗词据为已有,你最好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她跟你一样卑鄙!

    余溪不高兴到了极点,什么叫做据为己有,她不过是拿来用用,也没说自己做的啊,要不是还有事,她才不再这里待呢。

    “那么其它的呢?余默有没有什么歌或者什么奇怪的言论,或者有什么新奇的经历之类的?”

    “没有。”如果有,他们相处的时间短,知道也不会是他。

    余溪见再问不出什么来,本来还想请穆湦想办法保住穆泓的地位,这个人自来都是多智的,现在见了面,觉得穆湦也没有办法帮到自己,又认定了穆湦在包庇余默,转身走了。

    走了后,越想心里越不舒服。

    她想,求人不如求已,要保住穆泓的地位,还不如去求穆湛,这样不是来得更直接?

    她拿余默的前世来换,有这个秘密在,她就不信穆湛不答应!

    穆湛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试探余默,到时候,余默是不是思思是不是害了她的孩子不就都知道了?

    马上,她又进了宫。

    056-

    第五十七章

    皇宫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一般而言,除了极为亲近的,不会有人刚出了宫又要求要进宫。宫里人闲的没事了,整天的给你通传。

    但是余溪不同,穆湛关注着她与穆泓的事,所以早就知道,让人允了。

    等见了面,余溪也不费话,直接道:“陛下与……四娘相处日久,必定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出的事,哪怕你百般试探,也试探不出,是也不是?”本来到余默两字被压了下去,又觉得三娘不合适,余溪最终将对于余默的称呼换成了四娘这个能显示亲近的词。

    穆湛心里一动,总觉得余溪说这话,好像表示了她知道什么似的。他冷冷的盯着余溪,并未出声,想要看看余溪到底要说些什么。

    “其实,四娘她有这个世上最大的秘密,除了我,没有人能知道,她这辈子也不会告诉你。陛下不想知道吗?”余溪再接再厉,可是见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穆湛还是连搭话的意思都没有,觉得穆湛真难搞。

    他却也没有泄气,继续道:“我不是危言耸听,你若是想等她亲自告诉你,等她愿意告诉你那个时候,那么真的,你这一辈子都等不到。哪怕她爱你,她愿意为了你去死,她也不会告诉你,有些秘密,是要带进棺材里边去的。”

    以余默的那种性格,要真的是思思,才不会将前世的事情说给穆湛听。

    她与余默是不同的两种人,她做事果断干脆,而余默做事瞻前顾后,这种超出陈国人所能理解的正常范围内的事,余默应该死也不会开口。

    不得不说,听到这里,穆湛真的是心动了。

    他很想知道一些事,但是他又有迟疑。那些事,他想从她口中听到,而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万一四娘她要是不高兴了怎么办?

    余溪察觉到了穆湛意动,继续说服他:“我又进宫,是想求陛下一件事。穆渊他不是一个好帝王,但陛下圣明,必定不会做让人诟病之事,所以臣妻认为,襄王的地位保留着比不保留更能得人心。”

    穆湛冷笑了一声,这才开口:“你以为一个秘密能值多少钱?”

    余溪到了现在也知道穆湛难搞,其实她来的本意是想保住襄王府的所有地位,可是如果保不住的话,那么就退而求其次:“襄王他是个没有野心的人,他也不想阻止陛下的宏图大略,如要果陛下要废除分封制,太过强硬的手段并不合适,先收回实权削弱诸王诸侯的实力才最为劲要,请求陛下保留襄王府的名头。”

    虽然有名无实比起有名有权来好的多,可是既然权利保不住了,那么有个名头并比没有名头来的好。

    穆湛刚听到余溪的话时,心里就起了杀意。

    一个女人,还是个外人,怎么知道他想废除分封制,削薄诸王诸侯实权?他是有这个心,可是除了四娘之外,其它人都没有告诉过,也还没有做出过有这种意思的半点事情。

    四娘不会告诉这个人,所以说,这就是她或者是襄王猜得了?

    “说说看。”穆湛坐在椅子上,淡定的道。

    他以前就奇怪,余溪这种性子,就算穆渊喜欢上,穆湦怎么会爱上,这么蠢的人。原来是胆子大,给人新颖感太强烈,明显的让人觉得她与众不同。她也不怕他真杀了她们!

    余溪怎么可能因为这种没有承诺的话就直接说出来,进而道:“你可以去问一下余溪,说你做梦时梦见谭思域,他来跟你抢她,还大打出手,问她谭思域是谁。”

    来时的路上,余溪就已经想过了,她没有试出余默,可能是切入口不对。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说不定这么些年过去了,余默对于魏明昂已经不像当年那样恨了,表面上可以装出平静的样子,可是谭思域不一样啊!

    那是她相依为命的亲哥哥!

    她忘了谁,忘了仇人、忘了恩人、忘了所有人,都不可能忘了亲人。

    穆湛听到这话,却有些想偏了,眼神微沉。

    谭思域?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啊?

    陈国上得了台面的人里,也没有一个姓谭字思域的……

    看样子,余溪对于这个人也很熟悉,都唤了字了,可是,她们以前的并不认识魏家的人,他可以确定。

    “你不用多想了,你就算翻了天也找不出这个人来的,我说的绝对是你不能想像的大秘密,余默她会忘记魏明昂,却绝不会忘记谭思域,你现在就可以去问一问,如果你觉得值,可以唤我去跟讲那个秘密。”

    余溪说着说着,就将敬称给忽略了。等注意起来的时候,也懒的装了。

    穆湛也不可能让她牵着鼻子走,冷笑一声:“没有人敢像你这样的,你说了,我听了问了,觉得值得了,这个交易自然成功。再胁迫我,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开口。”

    余溪一怔,想起来确实可以这样,意识到自己火气上头有些着急了,迟疑了一阵,一想就算穆湛真按照她说的做了,觉得值得答应了她再来问,到时候也可以反悔,这事关键还是得看他,就下了决心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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