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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王穆泓年尾的时候,与自己王妃到了长安城里。

    那一天已经刚过了小年,是正月二十四,所有的藩王都已经到齐了。

    吃完晚饭的时候,穆湛与余默说起了这件事:“我早先已经让人去接焦荣的妻儿了,这次必将他留在京里。”

    焦荣是穆泓手底下侯国的司丞,相当于陈国丞相的地位,是个在经济上很有才华的人。穆湛先前还没有登基的时候,已经邀请过他为自己效力,但是对方没有同意。

    如今穆湛做了皇帝,就容不得他再次拒绝,把他能想到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大郎,只要你觉得正确的,那就放手去做,不要去管别人怎么想。”余默鼓励他,知道他在前朝一定是遇了些阻力的。

    焦荣此人偏于经济,也遇到了一个敢于对他放权的穆泓,襄国在他的带领下极为的富饶,但是陈国主要的思想还是贱商的,而且他又是分封的小国来的人,不管这个人有没有才华首先到前朝里就会受到京官司的排挤与歧视,穆湛要用他,得下大决心,不然的话,几下就被朝官说服了。

    “谢谢。”这种事业上无条件的支持,让穆湛心里很动容。不是哪个女人都能理解自己丈夫所做的事,他庆幸他娶了一个头脑清明目光长远的女人。

    “余溪那个人,极为的鲁莽,她可能会提起你。”穆湛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要提醒余默会遇到的事。

    余默现在是余四娘的身份,但是却与余三娘长的一模一样,余溪见了,肯定是要问的。

    这么简单的事情余默自然能想到,听到穆湛的提示心里觉得暖暖的。只有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在很简单的小事上都为对方担心。

    “提就提吧,她就算知道了,还敢说出去?就算她真说出去,有人会信她?有人敢信她?”两世加起来,十几年过去,余默对于余溪这个人,已经完全的免疫了。

    “她若真要生事,就杀了她。”提起这个,穆湛的眼神冷了下去,平淡的语气下是不容忽略的决心。

    余默呵呵的笑,关注了一眼玩在一处的孩子,摇头否定着:“就算再粗心的人,活了一把岁数,总是会有些长进的,她并不笨。”

    穆湛觉得这话有些不对,不过又没听出什么来,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就将此事放了过去。

    因为余默刚刚怀孕,晚上的时候就没做什么不和谐的事,安安静静的睡觉。

    晚上的时候,余默做了梦。

    青面獠牙的人、明亮的匕首、鲜红的血液……整个梦境,都极为的灰暗。

    早上起榻的时候,穆湛注意到她面色不好,有些担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是做梦了还是?”

    余默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轻声道:“做梦了,没睡好。”她自从练了功,睡眠都很好,已经很长时间不做梦了,更不要说梦到以前了。

    现在想来,前世种种,似乎已经成了一场梦。

    她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话: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再回忆起往事,心境平静无波。

    真的是老了!

    穆湛看到余默有些怔忡,想问又没有问。

    以前的时候,他总觉得她心里有很深的故事,从来不曾对他开口说过什么,如今他早将过往都放下,也没有得到她坦承心迹。

    以前的时候,他会觉得,占了心底深处那份地方的人是穆湦,如今他肯定了她的心在他身上,哪怕她从不曾说,他也不会再去提起了。就算穆湦在她心里还有一点地位,他也能理解,毕竟那也是她经历过的人生。

    不得不说,穆湛是个很敏感的人,但是他误会了。

    余默放在心底深处未曾说出的话,是她不堪回首的上一辈子,是死也不会主动说的秘密。

    穆湛不知道,也不想强迫余默,他选择了包容。

    第二天穆湛见了穆泓,后来为他设宴。

    宴会的时候,余溪跟了过去,看守宫门的侍卫很是为难。

    “怎么,我不能进去?有规定不能说我不能进去?”余溪打量着对方,浑身的衣着装扮与神色很有气势,让侍卫有些紧张,连忙摇头道:“的确没有,可是……”这是约定成俗的规矩啊,虽然现在娘子们的地步都高了,还没有高到这种地步。

    “那就是了,陛下要是生气,责罚的也只是襄王,与你有什么关系?还是你觉得你家陛下是个连个女人都容不下的小气鬼?”余默机关枪一般啪啪啪的责问对方,语气很是不善。

    这话侍卫可是不敢接,吓的连忙正容肃重的道:“请襄王妃慎言!”

    余溪哼了一声,穆泓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安慰她:“好了,不要为难别人了。”说完对着那侍卫道:“有我在,不会让你受罚的,放行吧。”

    侍卫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放了行。

    余溪走在穆泓的身边,还在小声的数落他:“我不来,你岂不是被穆……”

    “娘子。”穆泓难得的打断了余溪的话。

    余溪明白过来,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改了话,将穆湛的名字咽了下去,接着道:“我不来,就你这好脾气,你不是要被陛下给生吃了?!你又不是猜不到他为什么要让你进京来。”

    “我知道你爱护我,不过见了陛下可要乖乖的,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事,让他有发作你的余地。”穆泓小声的跟余溪咬耳朵。

    如今的穆泓,已经二十六岁,早不见十年前的青涩,站在一处当真是玉树临风,引得宫殿里其他人尤其是宫女,频频注目。

    大殿里的人很多,还有穆家另几脉的人,很多人都将目光放到了余溪的身上,而后又别有深意的在放在穆泓身上。早就听说襄王爱妻如命,果真不假。

    受人瞩目早就已经成为了习惯,可是在这样的皇宫里,在这样熟悉的环境里,余溪晃然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

    那个时候,她与穆渊相恋,蜜里调油,没想到有孕后,便被第三者插足……感情不专一的男人不要也罢,最后她抛夫弃子,死遁而逃。

    穆泓总是担心余溪来到皇宫里会想起往事伤心,一路上都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引着她与自己说话,没想到她还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只好拉了拉她的袖子叫她。

    余溪回过神来,笑着拍了拍穆泓的手,以眼神安慰他。如今,她早就将那个男人给忘记了,不必担心她心里还恋着别人。

    宴会的时候,穆湛对于余溪的到来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心里更不喜欢这个女人了。

    出乎余溪意料外的是,穆湛并没有说什么。

    早在早上进宫的时候,余默就已经递了帖子到到宫里,宴会一过,下午的时候,余默就宣了余溪,想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事。

    “宣襄王妃觐见!”

    站在乾和宫的门口,听着远处一道传来的声音,余溪恍惚了起来。

    曾几何时,她在座上,别人在座下。那时,她宣的是别人,如今,被宣的是自己。

    人生世事几何,难料啊!

    心里有些复杂的进了宫,行了礼,等坐下来的时候,余溪看到眼前一张熟悉的脸,吃惊的瞪大了眼。

    “你……”她一个字吐出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激动的猛然站起来指着余默道:“余默,怎么会是你?!”想不到啊想不到,万万想不到做了皇后的自己那个莫名冒出来的没见过面的叔叔的女儿竟然会是余默!

    余默不是嫁给穆湦了吗?她怎么会成为穆湛的老婆?!

    “襄王妃,你的礼仪教养呢?不得无礼!”江大娘看到余溪如此失礼的指着余默,很是生气的道,语气里有着些斥责的意味。

    跟在余溪身后的下人连忙跪在地上求恕罪,说余溪不是恶意冒犯。

    余溪可不害怕,她以前就当过皇后,怎么会害怕一个下人。她也觉得自己太激动了,慢慢的坐了下去,脑子里飞速的转动着,并环顾了一下四周。

    余默笑着对江大娘道:“不怪她的。”又对着余溪问:“襄王妃很吃惊吧?我大母她们都说,我与你妹妹长的极为的相似,可惜她已过世了,我未曾见过她。”

    “什么,余默她死了?”余溪吃惊的问,简直有些不相信。

    那个安安静静的庶妹,因她的贪玩而被毁了清白与亲事,后来又因为她要与穆渊相守容不得她,求穆湦娶了她,这才十年过去,她就已经死了吗?

    二十六岁的年纪正当好,怎么会死呢?

    “她怎么死的?”余溪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心里却有了几分猜测。穆湦爱的是她,就算余默再喜欢他也没有用,有可能是抑郁而终。

    想到这里,余溪的心里升起了一丝丝的愧疚。

    “这我倒不知了。瑞王的良容深居后宅,外人难以得知消息,说是她失踪已久,我猜着,三姐怕是早都去了。”余默很不负责任的瞎扯着。

    余溪微微松了一口气。失踪倒还好,不一定是死了,有可能是还活着。

    “我有些话想对殿下说,能不能屏避左右?”余溪很直接的询问余默,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现在脑子乱的很,总觉得自己有什么没有抓住。

    余默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江大娘道:“你也下去吧。”

    江大娘担心的看着余默,有些不放心,想了想,瞪了余溪一眼,警告她老实一点,这才退了下去。

    等人都走了,余溪拉着垫子便靠近了余默,声音有些小的道:“我有些话要对你说,可能你不相信,但是你可以去娘家求证。”

    余默点了点头,余溪咬了咬牙,轻声道:“我其实真正的身份是相府嫡长孙女,原是你大伯家的孩子,也就是说,我是你的长姐。”

    陈国里,只要父母在不分家,排行就是这样排的,所以虽然只是堂姐妹,可是要说成是长姐却是一点都没有错。

    余默有些吃惊的盯着余溪,实在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十几年了,她难道还是没有半点长进吗?

    这种事,是要烂在肚子里的,怎么能轻易的对着一个人说出来?而且这个是还是她前夫的仇人,她就不怕穆湛知道了一个生气将她给杀了?

    余溪也知道这种事余默要消化,很自然的握着她的手道:“我也知道我们初次见面,这些话并不能取信于你,不过你可以同我一起回娘家,去向大父大母他们求证。”

    余默此时已经回了神来。余溪或许不是没长进,而是这些年被穆泓保护的太好,已经忘记了人事险恶。

    她从余溪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让陛下知道你是穆渊的妻子而杀了你?”

    余溪吃了一惊,这才想到了事情的危机。

    本来之前,她并没有要将这事说出来的打算,可是见过这个皇后之后,她太过吃惊,以至于乱了分寸,将这事给提了出来。现在一想就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这个皇后她长的太像余默的,让她下意识的就将她当成了余默。余默见了她,自然就明白她的身份,她明白所有的过往,所以心下不曾提防,就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个人不会做出对自己有伤害的事。

    现在想来,这个皇后见到自己并没有吃惊的神色,说明她根本就不认识自己,不可能是余默。不然突然见到死去了十几年的人,她怎么可能会不吃惊?

    余溪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连忙道“我早都嫁给穆泓十年了,连儿子都有了,早已与穆渊没有半分关系!”余溪直接撇清与穆渊的关系。

    这直来直去的性子,还是没有变。

    “可是在穆家族谱上,你的名字依然在,你也未曾拿过穆渊的放妻书。”余默一针见血,指出了其中的关键之处。

    余溪愕然。

    往事过去的太久,她已经将这件事给忽略了过去。

    她狠狠的皱起了眉头来,总觉得事情从一进来就不对劲,打算试一下余默,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眼道:“难道你嫁穆湛拿了穆湦的放妾书了?”

    余默笑了,很是干脆:“我还真是拿了!”关于身份,隐瞒的只是大众,她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要隐瞒的。

    余溪原本没想到余默会承认,面前的皇后与自己的庶妹,两人的相貌虽然相似,但是气质还是有一些不同的,皇后一看就是没有一点思想负担过的很舒服的那种人,而且还要比她庶妹年轻十岁左右,不会是一个人。

    但是长的太像了,让她觉得不可能都成了有可能。

    纵是如此,也万万没有想到真会是自己猜测的那个样子。

    很多繁复的念头从脑海里呼啸着轮翻上演,余溪震惊的几乎从垫子上跳了起来,指着余默连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是从现代而来?你是思思吗?”

    往事是不堪的,这个世上,也只有余溪一个人,知道她的那些过往。余默并不想承认,有些惊讶的盯着余溪:“……什么现待?你……身体有不适吗?”

    没有承认。

    余溪一愣,尖声道:“你骗我,你一定是思思!对!你一定是!”

    门外的江大娘一听到动静,连忙闯了进去。殿下可是有孕的,要是被吓到了,可怎么办?这襄王妃真是没教养。

    余默看了一眼进来的一大群人,用眼神示意她们出去。

    江大娘迟疑着退了下去,闭上了门。

    经过这一闹,余溪并没有清醒过来,反而更是激动,说话的声音虽然变小了很多,语气中尖锐的激烈并没有褪去半分,反而更涨了些:“我才不相信你!

    我绝不会相信你!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猜,当年那个从皇宫里将我救出来的人是谁,可是我就算猜了十多年,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是你。对的!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那么的善良,不计前嫌的救我。只有和我从同一个时代而来,你才会念旧情的救我。我原本就听说你与穆湛一起上战场,打的仗不多却逢战必胜,很多时候在必死的结局下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赢的,便是我也是有猜测的。

    你是不是有个空间,所以才能做到这些?”

    余默有些感兴趣的问:“空间是什么?”

    余溪被问的愣住,看着余默的样子半点都不像是做伪,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空间,看过小说的人当然都知道是什么啊!

    她开始怀疑自己,又不死心,试探着问:“你忘记你哥哥了吗?你忘记……”余溪说到这里,突然发现,十年过去,那些前世里的人和事,她都忘的差不多了,余默以前的暗恋对象和未婚夫的名字,她都忘记了,立刻改口道:“你忘记你未婚夫了吗?就算你都忘记了,难道你连魏明昂都忘记了吗?”

    余默从来不曾忘记过前生,她伸手护住自己的肚子,有些担忧的扫了一眼余溪,望了一眼门。那是想叫太医的意思。

    连魏明昂都提起来了,余默还是无动于衷,余溪真的开始怀疑起自己猜错了。然而她不相信,眼泪储在眼眶里,激动的对着余默喊:“思思,我是邹语啊!与你一起死掉的邹语啊!”

    余默轻轻的皱了眉。

    在古代,没有肯定别人就是自己认识的人,就轻易的将自己穿越的事情说出来,真以为别人不会将她当成疯子吗?

    “来人。 ”余默扬声对着门外道。

    江大娘一直等着余默吩咐,听到后立刻进来了。

    “去宣太医。”余默吩咐着。

    跟着襄王妃过来的那个姓赵妇人可是吓破了胆子。早在门外的时候,她就知道皇后殿下有了身孕,而自己家的王妃有时候很不靠谱,这不会真出事了吧?可别连累了自己一家子。

    江大娘也紧张起来,注视着余默,余默摇了摇头,对她道:“襄王妃好像有些不舒服。”

    江大娘连忙吩咐人过去请人,看到余溪离余默那么近,连忙吩咐人去抚余溪坐好。余默招手叫跟余溪一起过一为的那个赵姓的妇人,低声问她:“你家王妃,平日里会说自己死掉过的话么?”

    赵娘子一看余溪那失态的样子,眼里有些担忧,摇了摇头。余默又问她:“那会说,自己另外一个人么?”

    赵娘子更担忧了。王妃虽然很多时候做事很出格,但是一切都还正常,这是怎么着了?

    余默点了点头:“那她恐是路上劳累了,回去后让她好好的休息。”

    这些话余溪都听见了,有了些死心。她知道自己没事,站起来,瞪着余默厉声问:“你当真不记得魏明昂做过什么了?!”

    两人前世详见《我的老公是渣男》,这本完结了马上写那本,当做是番外的。

    054-

    第五十五章

    “他做过什么?”余默好奇的问。前世里,当年对她来说很痛苦的事,如今已经想来已经没多少感觉了。或许是上过战场杀过人,或许是见过更多的苦难,反正她的心胸更开阔了,以前很重要的事,也变的不重要了。

    余溪一下子被堵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个人渣做过的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能说出来么?她敢说出来,就算余默真是思思,穆湛绝不会相信余默的过往,他也会扒了她的皮!

    余溪死心了。

    那么深重的伤害,她觉得,就算是第二辈子,思思也不会忘记半分,要真是她,怎么可能如此平静的连一丝表情的破绽都没有?!

    孤身一人于世的寂寞很想让她找个人倾诉,可惜这世上只有一个自己。

    余溪的反应可是吓坏了众人,那赵大娘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

    江大娘可是被气着了,对着身边的宫女就道:“将襄王妃请出!吓着了殿下肚子里的小殿下,咱们都担当不起!”

    余溪不用人请,自己走了出去。

    她来此的意图,是想借着血缘的关系,让余默对着穆湛说说情,放过襄王,他们可以不要兵权,甚至缩小封地或者不要封地,只要保得性命平安,得一个王的名头就可以。

    只是,人生总是充满意外。

    余溪一走,江大娘看着余默,想知道她们都说了什么,余溪的反应那么的大。余默不需要向着别人解释自己行为,只是笑了笑,江大娘就不敢再提,连忙:“襄王那样的一表人才,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不知礼数的俗妇。”

    “愿打愿挨,这世上的感情,怎么能说的清。”穆泓就是爱余溪,不敢余默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就爱。

    江大娘一辈子都没爱过人,至多是年轻的时候宵想过帝王的宠幸,没什么心得不好发言,劝着余默道:“殿下累了吧?歇息一下。”

    “不用,现在月份小,不要紧。”余默摇了摇头,又道:“叫人回来吧,不用唤太医了。”

    “还是看看的好,这样我才放心。”

    “不用。”余默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拒绝了。

    江大娘还是不放心,让人偷偷的去报告给了穆湛。

    穆湛一听余溪跟余默吵起来了,吓的连忙过来。

    “怎么吵起来了?没生着气吧?”穆湛着急的关注着余默,看到她神色如常,这才放了心。

    “没有,我怎么会不爱惜自己,与人吵起来?是襄王妃一个人激动而已。”说完横了江大娘一眼。打报告就打报告,还打的不实。

    穆湛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也是严厉的看了江大娘一眼。

    江大娘心里砸着舌,想着我要是不让人去说,你还是得怪我,说的轻了,没什么事去报告还是得怪我,这样不是刚好,查明殿下肚子没事不是都能安心么?

    穆湛心里对余溪又厌恶了一层,问了余默的身体,听她说没事,还是有些不放心,让人宣了御医过来。

    余溪一回去,穆泓见到她神色不对,连忙抱着她问怎么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余溪沉默不语,穆泓觉得她应该是想起了往事来,很是愧疚的道:“襄王妃,是我能给你最高的荣耀了。”自己的妻子以前是皇后,而现在那个位子上坐着的是别的女人。

    不能让她母仪天下,他也遗憾,但他知道,那个位子,自己坐不上去。

    余溪摇了摇头,失落的道:“我怀疑余默就是思思。”

    余溪将自己的来历告诉过穆泓,他是知道余溪记得上一辈子的事情的,也知道她有一个朋友是跟她一起死的,听到后有些吃惊,但还是听的有些莫名。

    余溪解释着:“皇后与三娘长的极像,我怀疑她们是一个人,她很有可能是当年救过我的那个人。”有时候,人一旦对于哪件事有了怀疑,哪怕再大的证据摆在面前,也不愿意去信的。

    穆泓立刻紧张起来:“真的?她转生多少年了,过来干什么?不会是想要叫你回去吧?”

    “怎么会,都说了回不去了,除非死!”余溪对于穆泓的紧张,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穆泓这才笑了出来,能逗的妻子开心就好。

    “你听我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这么多年来,将经历过的事情一丝丝的联系起来,就能感觉出不对了。”余溪将能说的都说了。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当年余默被穆渊毁了清白的时候,可是很平静的,并没有寻死觅活的。就算陈朝民风开放,但余默就是一个安静保守的人,怎么想都不会那样的平静。

    穆泓皱起了眉头来,觉得事情有些难办:“如果真是这样,要是皇后以救过你来换取收回侯国的权势……”按道理来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是应该答应的,可他不想她受委屈。

    余溪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后,她才道:“那就答应吧,总是我欠她的,一并还给她。”

    穆泓只知道余溪前世里的大多事情,有些事情余溪并没有说清,只说被救过,怎样被救,却是一直没有说。

    “恩情总有别的地方去还的……”穆泓以为余溪舍不得,又安慰她。

    “不用了,其实我知道,削藩是历史必然会发生的。前朝就已经不分封了,只是高祖得天下不易,才给兄弟儿子分封地,穆湛那个人,因为家变心里定是充满了戾气,怎么会容忍得了自己父亲身上发生的事情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保命要紧,毕竟……”

    穆泓很安静的等着余溪下边的话。

    余溪说:“毕竟我以前嫁过穆渊,穆湛记得这件事,我怕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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