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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傲娇二世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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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到透明,林简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他清冷疏离下隐藏着的烈烈情感,无声而沉重。

    周景暄的脸色瞬间绯红一片,雪白中透着最柔嫩的潮红,他手指发抖地阻止林简,“别,别动。”连情|欲滚烫的时候,那股子傲娇别扭劲儿也没有消散。

    林简亲他眼睛和鼻尖,最后又移到他的嘴巴上,狠啵一口后果然不再动,却压在那里禁锢着他。

    周景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抱住她的后背,不胜羞怯地叫她:“暖暖。”

    本来想玩欲擒故纵的林简听见他那软酥酥的一声后立即崩了,她粗鲁地扯开他的睡衣,双手齐用地抚摸着他。引导着他脱自己的衣服,别调戏了,先吃饱再说!

    月光悠悠,看那发肤之下,好一场巫山云雨呀。

    什么见鬼的正事,早就集体滚蛋吧。

    月光渐消,晨光初映,林简从周景暄的怀里抬起头来,揉揉眼睛才稍微清醒。她眼前的胸膛上都是红色的痕迹,夜色之下看不出来,而今晨光熹微,白皙肌肤上红莓点点,看得林简心头发热,甚至是有些脸红。

    这些,都是她干的,她真得霸王硬上弓了。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林简心虚地挪动自己的身体,想要从周景暄怀里出来,她稍微一动,周景暄就醒了。他眼睛还未睁开,手臂就率先抱紧刚挪开一丢丢的林简。

    林简:“……”这孩子还真霸道。

    周景暄寻着她的嘴巴,小猫一样亲上一口,咂咂嘴巴笑得慵懒,浑然不知道自己的嘴唇被林简折磨大半夜后,已经红肿不堪了。

    林简觉得自己有些过火,就破罐子破摔地抱紧他的腰,继续睡大头觉去。

    还未睡一分钟,林简‘垂死惊坐起’地直挺挺坐起来,家里还有人呢,再不走,绝对被捉奸在床!

    林简拍拍脑门,抓起衣服就要起床往自己房间里跑。周景暄被她惊醒,坐起来,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发觉自己的舌头被重物碾过一样酸疼火辣。他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可怜兮兮地伸着舌尖,朝林简撒娇:“疼。”

    心理建设足够强大的林简总算是有那么一些羞愧了,她热着脸挠头说:“那个啥,那个你别说话了,先。”她瞟一眼他的上身,前后左右几乎没有几块好地方。林简只想把自己给呼死过去,作孽啊。

    周景暄捂着嘴巴,委屈地看着林简,林简裹好自己后亲亲周景暄的额头,“乖啊,我先回去,待会儿别被捉,你记得把自己裹严实点儿,要不然我一定会被打死的。”

    周景暄舌头疼,不敢说话,就点点头,那无辜的模样,让林简只想磕头认罪。昨晚,她太残暴了。

    也该庆幸现在尚是寒冷时节,一件高领毛衣便把周景暄那从脖子上就开始错乱分布的痕迹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可尽管痕迹遮住了,但周景暄的嘴唇和舌头还是个问题,因为舌头疼,他也没吃早饭。

    等到周景行和周致都去公司后,周景暄才把口罩给摘掉。林简在楼下哄弟弟,他下去,直接抢走小肉团子,轻轻摇晃着手臂,把弟弟给舒服得咂咂嘴巴。

    林简笑骂道:“还敢从我手里抢人了。”周景暄辩驳道:“这是我弟弟!”

    “好好好,你弟弟,”林简摊手,对周景暄送秋波,“反正你也是我的,谁弟弟都一样。”

    周景暄周小害羞的耳朵尖又染上害羞的红,林简简直是要爱死他了。

    从卫生间出来的林佩也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孩子对宝宝溢于言表的喜欢,很是高兴欣慰。她注意到周景暄红肿的嘴巴,便问道怎么了。

    林简差点一口空气呛死自己,她埋头逗弄弟弟的小手,耳朵竖起来听周景暄回答,他不会说谎话,这可怎么办啊?

    周景暄小恶毒地说道:“都是林简。”

    哎呦我的祖宗,林简差点从沙发上瘫下去,感受到林佩探究且猜测纷纷地盯着自己,林简后背开始蹭蹭冒冷汗。

    周景暄又说道:“她刚才拿着大哥朋友送来的那种红椒往我嘴里塞。”说着还揉揉嘴唇,补充道:“舌头还是麻的,现在。”

    林佩一听,指着林简就说道:“胡闹!景暄怕辣,你还用涮涮辣逗他。”

    涮涮辣这种红椒几乎可以媲美魔鬼椒,随便拿上一只往火锅里一涮,火锅就能辣乎乎的。周景行有个旅行爱好者朋友,前几天去云南游玩,便给周景行寄了一些过来。

    家里人都不怕辣,唯独周景暄一吃辣就难受,每次吃火锅都会弄成鸳鸯锅。林简倒好,竟然拿着涮涮辣往周景暄嘴里塞,不是胡闹是什么?

    林简听见周景暄竟然学会编谎话了,特别生气,但心里却缓了一口气。事后林简找周景暄算账时,愈发腹黑的小傲娇又开始扮无辜白兔,软软说道:“就算我学会了说谎,也只是为了保护你。”

    周景暄还生怕林简腿不够软心不够酥,继续给她喂蜜糖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学。”他的舌头说话依旧不够利索,尾音却卷卷的呆呆的,杀伤力大得能让林简原地软成一滩春水。

    哎呦我的天,这小祖宗会要命啊。

    吃干抹净又被撩拨到心花怒放之后,正事才有眼力劲儿地姗姗滚回来。

    林简问周景暄地下赌城的事情,周景暄也没问她怎么知道的,就老实坦白道:“那时候我难过,同学说那地方可以让人开心,我就去了。可我同学说的不对,我去了还是难过。我也就去过那一次。”

    可也就是那一次,周家二少爷为解心中一愁,豪赌彻夜,在被人设计下输了个倾家荡产犹不自知。

    林简看过周景暄从柜子角落里扒拉出来的欠款合同,差点想咬死他,林简痛心疾首地说道:“十赌九诈听过吗?你这签字盖章的合同是把你整个家整个公司都给卖干净了啊祖宗!”

    气人的是周景暄还把这份即将到还款期的合同给扔在柜子里不管了。他到底有没有一点金钱概念啊?

    眼看着距离接收日期只剩一周,林简也不敢耽搁,领着周景暄直奔摩纳哥而去!

    她要把周景暄败光的家底给赢回来,至于怎么赢,就算是在蒙特卡罗大赌场,只要无相出手忙帮,那林简还能不开个挂当当人生赢家?

    在巴黎饭店下榻之后,林简当夜就以周景暄之名约了那个叫黑天鹅的华裔女赌王。通电话时,黑天鹅云淡风轻地说:“我不是要景暄的家产,我是要他乖乖陪我一夜,他的家产是附加条件,你看清楚之后再和我谈判。”

    “明天我们赌桌见!”林简粗话憋在嗓子眼里,窝火地说道。黑天鹅应邀,毫无礼貌地挂了电话,林简一拳打烂半面墙,摔了手机,气得头上冒火。

    胆敢骗她家小傲娇,拐着弯儿的想把人给弄上床去,不要脸!林简决定弄死这只黑鸭子。

    周景暄在一边看着把墙打烂的林简,眨巴着眼睛。林简揉揉他的脸,这孩子,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如果再晚个一星期,黑天鹅不就得逞了?

    竟然有人惦记她的人,林简特别不爽,恨不得戳瞎一切打量周景暄的人的眼睛。那种流于面上的霸道劲儿,悉数落进周景暄的眼里心上,他特没心没肺地笑了。

    夜间,周景暄像个没骨头的小猫一样缠着林简,脑袋在她的脖子里蹭啊蹭啊,嘴上软绵绵地叫她:“暖暖。”

    林简天大的火气唰啦一下子就没了,却是欲|火丛生。周景暄细细地亲她,给她说起她醉酒酣睡的那晚来。林简至此方知那原来并不是一场春梦。

    她心里长叹,原来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越界了,可笑自己还以为是个梦。思及此,林简翻身,压住周景暄,色痞子尽显地说道:“既然那晚没成,咱今儿就继续啊。”说着就扒他的衣服。

    周景暄不乐意,闹脾气道:“这次我要在上面!”

    “那得看你待会儿还有力气没。”林简流氓地咬住他的嘴,开始了强攻。

    一夜春宵,春宵苦短。俩人一直睡到次日傍晚才醒,林简饿扁的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她看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周景暄,轻弹他脑门,笑道:“小家伙厉害啊,竟然没累趴。”

    周景暄疲倦地哼一声,眼睛连睁都睁不开,昏昏沉沉地继续大睡。为了在上一次,周家二少爷也是相当拼命的了。

    林简起床,把周景暄盖好,收拾好自己后给他留纸条,便拿着合同只身会黑天鹅去了。

    黑天鹅不过三十多岁,极其妖艳,但和林简比起来,显得阴邪有余,艳烈不足。见林简只身赴约,黑天鹅问道:“景暄没来?”

    “惦记的人太多,不敢让他出来,以免被人玷污了。”林简毫不顾忌地讥讽道:“毕竟癞蛤|蟆天鹅肉的颠颠倒倒,有人想吃天鹅肉,把自己也当成小天鹅也不稀奇。”

    黑天鹅也不生气,她抬手,助理拿来一份文件,黑天鹅说道:“今晚我们就看看,景暄是谁的。”

    “废话,当然是老娘的!”林简扭扭手腕,问道:“赌什么?”

    黑天鹅拍手,身后的巨大屏风从中分开,黑天鹅率先入座,说道:“二十一点,一局定输赢!”

    林简也入座,笑得挑衅,“再加一局,赌你我的一个承诺。”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林简在黑天鹅的地盘上放言撒野,惹得对方手下一致戒备,林简邪性笑道:“除非你搬出来一个军队,否则拦不住我。”

    黑天鹅默许手下拔枪,同时让荷官发牌,洗牌声如风吹过芭蕉叶,一张牌落在了林简面前。

    林简闭上眼睛启动无相设置的上帝视角程序,再睁开眼睛时,她脑海里出现整个房间的高清图像来。

    林简精神力集中到黑天鹅的牌上,黑天鹅的双手从牌面上掠过,透视之下,林简看见纸牌已经变了数。而相应的,林简根据脑中的提示选择了确定改变双方点数。

    愣是将黑天鹅出了千的好牌换成了烂牌,顺带着把自己的牌调成了最佳。

    一局下来赢得毫无悬念,黑天鹅警觉,让人围住了林简,林简长腿一踢桌面,坐在椅子上后退两米。

    十几把枪枪口齐齐对准林简,林简悠哉挽住双臂,说道:“第二局,我赌你输!”

    荷官发牌,两米开外的林简压根没碰牌,等到黑天鹅亮出点数后,荷官把林简的暗牌亮了出来。点数刚好多了一点。

    荷官面色煞白,她对黑天鹅摇头,表示不可能的,她已经换过牌了。林简在旁边说风凉话:“傻,人能算过上帝?”

    林简话里有话,但黑天鹅却不知道,她当着林简的面把合同撕毁了,又说道:“你要什么承诺?”

    “我要你此生不碰周景暄及一切和他沾边的人和事!一根周家的草也不行。”林简站起来,强悍的气场压得大厅黯然失色,黑天鹅沉默片刻后,点头同意。

    林简害怕周景暄醒了之后不吃饭就来找自己,也不逗留,眼神分开挡路的保镖,落落大方地走出去。

    黑天鹅突然叫住她:“林简,你到底是谁?”

    “我啊,”林简没回头,但笑容却从壁镜中传到黑天鹅的眼睛里,“我是景暄的妻子!”

    言语间,利落自豪,如同炫耀最珍贵的宝贝,亦如同向全世界宣告主权。

    迈出大门,一阵海风扑面而来,夜色沉醉灯光繁华,林简捶捶后背,想着待会儿带景暄下来逛逛。

    方才还敢蔑视一切的强大气场瞬间消散,只剩下一种欲说还休的娇俏和柔情来。

    回去后,林简看见周景暄在床上趴着,小眉头皱得紧紧的,恨不得拧出一座小山峰来,看见林简,他软绵绵叫道:“暖暖,我腿抽筋了。”

    林简没良心地坐在他身边,调戏道:“啊呦,小身板还是吃不消吧,以后就老老实实在下吧,我好好疼你。”

    周景暄揪着被子一角,盖在自己脸上,不想搭理林简。林简不和他计较,掀开他被子横抱起他。

    光裸的肌肤柔滑细腻,林简开始心猿意马,周景暄闷在她的怀里,嘟囔道:“被女人这样抱着,真没面子。”

    林简:“呵,那我现在就把你给扔了。”

    周景暄胆子变大,嘴硬道:“你敢。”林简作势欲扔,惹得周景暄抱紧她,小奶猫一样撒娇道:“别扔!”

    “这样多乖。”林简横抱着景暄,踢开浴室门,放了水后,将他放进去。她转身给他拿洗护用品的时候,周景暄身体下滑进水里,闭着眼睛在水里吐小泡泡,林简笑他幼稚。手上却捞起了他的腿,帮他按捏。

    周景暄细皮嫩肉但却很紧致,林简软绵绵地揉捏着,看似缓解抽筋,实则在占便宜。周景暄从水里露出头,脸上水珠子沿着轮廓滑进锁骨上,“劲儿太小了,不舒服。”

    “嗬,长能耐了啊。”林简站起来甩手走人,“嫌小那你自己按。”但走了两步后又折回来,蹲在浴缸前,稍微加大了手劲,问道:“这下总可以了吧?”

    周景暄点头,眼睫毛上的水滴晶莹莹的,林简沿着他的腿摸到他脖子上,捧着他后脑勺,吻掉了他睫毛上的水珠。

    “景暄,现在你是我的了,只是我的。”她说,再次亲上他。却在两唇相触的时候,空间忽而虚幻,周景暄就突然消失了。

    任务完成,她被无相带出来了!

    “不要!”林简在纯白色的光芒里大声喊道,回声层层扩散,她的耳中充斥着空荡荡的回音,“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而她的身体却被无情地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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