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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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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景帝也不勉强, “如有需要,尽管直接去找冯南要人, 朕稍后会叮嘱他。”

    卫简笑得眉眼弯起美好的弧度, “多谢舅舅!”

    弘景帝每每见到他这般笑, 自诩坚硬如铁的心也不由得跟着柔软几分, “别总是嘴上说说, 真要谢的话, 来点实际的,鸿儿可是到了学武的年纪......”

    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

    想到那个娇娇软软的小胖子,卫简就忍不住一阵头疼, 耍赖道:“舅舅,鸿儿才四岁, 这么小就练武,忒早了点。再者,他练武也就是强身健体, 我觉得冯大统领比我要适合多了!”

    弘景帝斜睨了他一眼,“是吗?可冯南说了,鸿儿是皇长孙,也是你的亲表侄, 由你来教导他武学最适合不过。”

    冯南的言外之意:由卫简做皇长孙的武学师父, 身份上压得住, 也方便下狠手。练武哪有不挨揍的!

    卫简额头上的青筋蹦了蹦, 心里好一顿臭骂冯南。皇长孙的淘气之名无人不知,他不想顶这口锅,就甩给自己,练武之人的道德呢?良心不会痛吗?

    混蛋!

    然而,这件事他舅舅已经提了好几次了,卫简心知肚明,这苦差他是蒙混不过去的,只得硬着头皮接了下来,“承蒙舅舅和表哥表嫂信任,那我就不再推辞了。只是,眼下曹轩的案子有些复杂棘手,我暂时分-身乏术,恐怕要等这案子了解之后才能顾及鸿儿那边。”

    弘景帝见卫简应了下来,龙颜大悦,“公务要紧,鸿儿那边也不急在这一时,哪天有空闲,让他先给你全了拜师礼即可。”

    卫简当即一愣,“只是个武师父而已,用不着像文师父那样隆重吧?”

    弘景帝呷了口茶,悠悠道:“武师父也是师父,大虞文武并重,那些文阁学士们做人师父能享受的礼遇,你怎么就享受不得了?再者说,正式行了拜师礼,你日后教导起来底气也足!”

    卫简敏锐地捕捉到弘景帝话音里一闪而逝的心虚,心里忍不住呵呵,暗忖:您也知道自己隔代宠孩子宠得有些过分啊!

    看来,袁灏一事让他这位皇舅舅没少自省。

    说来也怪,他那个作天作地无人能降的表侄,偏偏一见到他就乖顺得跟只兔子,也难怪皇舅舅和表哥表嫂他们紧盯着他不放,想必是把他当做镇妖符了。

    卫简从宫中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迎上前来的萧衍,诧异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回家补一觉吗?”

    昨夜调用公主府护卫的时候,卫简还是派人将萧衍喊了来,两人轮着守夜。今早出门时,他放了萧衍半天假,让他回家补觉。

    萧衍的脸上并不显疲态,这种强度对他们锦衣卫来说并不算什么。

    “我没事。大哥,咱们现在去哪儿?回衙门,还是直接回国公府?”

    卫简摇了摇头,“不及,先去个地方再说。对了,你知道最近的妓-院在哪儿吗?”

    萧衍原地一个趔趄,险些把自己绊倒,见卫简一脸正直,完全不像是玩笑话,忙表明立场:“大哥,我可是个正经人,从不逛窑子!”

    卫简撇了撇嘴,“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知道了?算了,我去问问城卫?”

    “别别别,大哥,我知道,我知道!”萧衍连忙把人给拦了下来。笑话,真问到城卫头上,不出半天儿,保准半个皇城的人都得知道锦衣卫的卫千户青天白日地就去逛妓-院了!这大哥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了不打紧,自己天天跟着他办差,万一消息传到蓁蓁的耳朵里,老天爷呀,那真的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到时候可就真的要一辈子打光棍了!

    卫简斜睨了面色焦急的萧衍一眼,“哦?正经人?”

    只看结果,不问过程。这的确是锦衣卫一贯的做事风格。

    然而这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吧?

    在场的两位编外人员有志一同地默默腹诽。

    卫简眼角的余光扫过两人,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落回到脸色有些苍白的孟广山身上,依旧嘴边挂着浅笑。弘景帝靖难夺嫡,登基后奉行重典,四十余年来朝中从来不乏酷吏,刑部、大理寺尤甚,现今的刑部左侍郎高代容、大理寺寺丞佟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其审讯手段之残酷,即便是锦衣卫也无法与之媲美。

    是以,在审讯用刑这一块,即便看卫简不顺眼如顾源,也没有立场加以指摘。无他,心虚而已。

    不过片刻工夫,孟广山脸上的血色急速抽离,额头上眼见着沁出了一层冷汗。

    “你......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腰部以下已然没有了知觉,孟广山动了动双臂,发现竟然抬不起来了,不禁惊恐地低吼道。

    卫简冷眼看着他,道:“你有福了,这可是我刚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名唤‘醉梦生’,只要这么一粒,就可以让你全身失去知觉十二个时辰,每多服用一粒,药效延长一倍,瓶子里的九粒都吃了,余生你都感觉不到一丝痛楚。”

    “哦,忘了告诉你,这东西暂时还没有解药。”卫简扬了扬嘴角,“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别怪我不给你开口的机会,从现在开始,每隔一刻钟,一粒‘醉梦生’,你可是有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考虑。”

    萧衍受意,从卫简手中接过药瓶。

    孟广山心中大骇,麻痹感已经蔓延到了胸部,而且看卫简的架势,并非是恫吓而已。

    不说,迷-奸-案坐定,他是死不了,但拖着这副烂泥一样的身体,无论是流放还是坐牢,他最终也是思路一条。

    可若说了,恐怕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孟广山虽垂头不语,但神色间还是透露出些许纠结之意。

    卫简眼中精光一闪,甚为满意地拉大了嘴角的弧度。

    只要心理防线有松动,就不怕攻不下他!

    沈舒南显然也窥到了其中的曙光,眉宇间静谧淡然,但脑海中却并不平静,将几个受害人及柳氏母子被刺案、曹轩案反复推敲。他总觉得,有条非常重要的线索隐藏其中,但一时摸不到头绪。

    审讯室里的几个人,沈舒南、顾源文人学子出身,十年寒窗最不缺的就是耐性,萧衍跟着卫简驯狼一驯就是数年,骨子里的焦躁也跟着被熬去了大半。所以论耐心,孟广山怎么排都是最末的,加之药效完全发作后的效果,孟广山的心理防线出现了崩塌。

    意识清晰如常,可脖子以下的身体却一点知觉也没有,这种恐怖,非亲身经历不可同感。

    孟广山不怕死,但却怕这般生不如死。

    才坚持到第三粒而已。

    卫简翘着腿靠向椅背,对萧衍道:“丧尽天良的事干了不少,想必得说些时候,给他喝两盏茶润润喉吧。”

    萧衍得令,拎着桌上尚有余温的茶壶就灌了他小半壶。

    顾源撇了撇嘴:这个卫简,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情味了,该不会是做戏嘲讽他们大理寺和刑部吧?

    沈舒南却弯了弯嘴角,眼里闪过的笑意很是玩味。

    既然作案时被卫简当场缉捕,那么关于连续犯下的几桩迷-奸-案,孟广山供认不讳,其中过程和细节均与卫简他们的调查相符合。

    至此,京城百姓人心惶惶的连环迷-奸-案算是正式告破。

    卫简双手抱臂,看着再度沉默的孟广山,道:“那么,接下来就说说曹轩的命案吧。你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孟广山垂眸不语,摆明了不想回应。

    卫简道:“我们在袁灏的衣服上发现了残留的玄参叶毒,也找到了当日你易容假扮的刑部大牢当值狱卒。擅用玄参毒、迷魂术、易容,再加上左撇子,孟广山,你以为你不开口就能蒙混过去?不仅是刑部大牢迷杀袁灏灭口,还有柳氏母子被刺杀当晚,那个半路冒出来救走他们母子的黑衣人,也是你。”

    孟广山眼神一暗,抬眼看向卫简,“卫千户这般说,那边是这般吧。”

    卫简倒也不恼,挑眉看了眼萧衍。

    萧衍二话不说,直接倒了两粒药丸动作麻利地塞进了孟广山的嘴里,熟练地将药给他顺了下去。

    在孟广山睚眦欲裂的怒视中,萧衍咧嘴笑了笑,“诶呀,手抖,多倒了一粒!”

    孟广山连根手指都不能动,险些被一口怒气憋晕过去。

    然怒气消散后,心底涌上的却是浓浓的无力和悲凉。

    死局已定,能图的恐有痛快一死了!

    孟广山咬牙,道:“没错,当日潜入刑部大牢用迷魂术迷惑袁灏自缢的人是我,中途救走柳氏母子的也是我!”

    卫简双瞳一紧,问道:“你受何人指使?那人又如何交代你的?”

    孟广山:“我只从中间人那里接任务、拿钱,多余的一概不问。两次任务,一次事主交代,安全救下柳氏母子后送到南城新乐坊的石桥边。另一次,事主交代潜入刑部大牢将袁灏伪装成畏罪自尽。”

    卫简:“中间人是谁?你们如何接头?”

    孟广山犹豫片刻,如实坦白。

    吉祥商行的东家展伯楠?

    京城有名的大善人。家财万贯,乐善好施,没少赈灾捐款铺路架桥捐资义学,善名广为人知,卫简也有所耳闻。

    “孟广山,我这人虽有耐性,但却不多,尤其是对你这种没有诚意的人。”卫简单手拄着椅子扶手,身体微倾向前,紧盯着孟广山的双眼,道:“我暂且相信你是拿人钱财□□,但你口中所说的第一次任务,恐怕事主的交代你并没有说全吧?单单只是让你把人救下来而已?那曹轩胸腹上的那处致命淤伤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想不起来,我可以让当日在场的另外几个黑衣人与你当庭对质,再现一番当时的情景。”

    孟广山双眼微瞠,心中一颤。他万没想到,长宁公主派去暗杀柳氏母子的那几个刺客竟然已经落入了卫简手中。

    事已至此,再掖着藏着也没什么必要,只是让自己白受罪而已。

    “不必了。”孟广山彻底放弃,破罐子破摔到底,道:“没错,事主的确还有交代,让我控制力道,趁乱重伤曹轩,但不可当即毙命,使其能撑到翌日一早。”

    卫简继续问道:“你与柳氏母子之前可相识?”

    孟广山摇了摇头,“素不相识。只是在救人前两日,展老板派人带我看过她们母子一眼。”

    “那展老板可派人带你先看过曹轩?”一直保持缄默旁听的沈舒南忽然出声问道。

    孟广山眼神一顿,停滞片刻后开口道:“不曾。”

    沈舒南:“这么说,你本就认识曹轩?”

    孟广山再度沉默。

    沈舒南却因为他突然的沉默豁然抓住了脑海中的那抹灵光。

    “据我所知,展伯楠发迹于岭南,当年你在故里县被判斩刑,算算时间,展老板尚未北迁入京,正是财力通天之时。容我大胆猜测一下,使用移花接木之法将你从断头台上偷换下来的人,应该就是他吧。”

    孟广山垂眸保持沉默。但此刻的沉默,与默认无异。

    卫简眼神闪了闪,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

    在孟广山的沉默中,沈舒南继续谨慎地展开自己的推测,“你被偷换出来后,展伯楠给你准备了一个全新的身份,这对擅长易容术的你来说并不难。从此你就跟在了展伯楠的身边。不久后,展伯楠举家北迁入京,你自然随行。彼时,京城商贾中以曹蕴成为翘楚,且经营的是利润丰厚的边境贸易。而展伯楠主营商行,与曹蕴成虽有竞争,但合则更有利可图。于是,展伯楠有意结交曹蕴成,你作为他的‘得力门客’,想必也是在那个时候就与曹家人有所接触了,可是如此?”

    孟广山依旧沉默不语,但双唇却微微翕动,显然是被沈舒南的话牵动了情绪。

    “那个时候,曹轩及其姐曹敏儿已经被接进曹府,据闻,那位曹小姐虽自小被养于外室,但通文识墨、进退得体,更重要的是,容貌清丽。这样一位小家碧玉般的好女子,却在一夕间突然疯了......”沈舒南双目紧锁孟广山,话音陡然一冷,道:“除了遭人玷污,我着实想不到其他的原因,尤其是,她的生活范围之内,存在着一个你。”

    田掌柜被卫简锋锐如刀的目光刺得一凛,连声告罪。

    顾源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那卢全近日来可有何异常举动?”

    有卫简镇着,田掌柜哪敢有丝毫怠慢,细细回想了片刻,道:“私下里议论起此事,我瞧着他并没什么异常的神色......”

    “想到了什么尽管说便是。”卫简见他似有未尽之言,出声道。

    “是是是!”田掌柜一迭声应着,不敢有所隐瞒,“草民适才拿不准当讲不当讲,是因这件事与曹公子无关。”

    在卫简的眼神示意下,田掌柜继续说道:“一年多前,卢全来的酒馆,平日里偷奸耍滑也就罢了,可没过多久,我发现他竟然还偷偷赌钱,工钱都输光了不说,手脚也变得愈发不干净,且时不时就有赌场的人上门来讨债,若不是看在贱内的情面,这样的人我早就打发掉了。可说来奇怪的是,约莫半年前开始吧,赌场的人就再也没登过门,我觉得奇怪就问他,结果他说是赌桌上转了手气。这手气一转就是小半年,凭良心讲,我是不信的,可见他再没招惹上什么麻烦,便任他去了。然而没想到的是,昨儿下晌卢全鼻青脸肿地回来,一开口就要支用一年的工钱,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被赌场讨债的找上了!”

    顾源问道:“在这半年内,他可有和什么人来往较为密切?”

    田掌柜思索了片刻,摇头回道:“据草民所知,并没有。不过,往常安排他到下面的酒农家收酒他总是诸多抱怨,这半年来却很是勤快。我想,除了咱们酒馆和赌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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