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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五曰怨憎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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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傀儡术操纵了东方的肉/身,很有可能是冯家的人,这事情东方可不想就这么算了,绝对要揪出这个人来的。

    然而子车无奇受伤,恢复要个把月,这好像……

    日暮说完了就要出去,而且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子车无奇却叫住了他,说:“等等。”

    日暮说:“又怎么了?”

    子车无奇握着东方的手,说:“你……给他看看,他的手……”

    日暮当然知道东方的手被砍掉了,毕竟还是他从江老手中将东方的一截断手给带回来的。

    日暮看了一眼那两个人互相扣着的手,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笑着说:“你别担心,他没事儿,你先恢复好了是正经事,可别当了拖油瓶,知道吗?”

    日暮似乎隐瞒了什么,说完了就出去了。

    东方眼下最担心的是子车无奇的身/体,自己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完好的,但是完好的不是更好吗?

    东方说:“你别什么都担心了,赶紧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子车无奇实在不想闭眼睛,这个人又在他面前了,子车无奇有点舍不得闭眼。

    他握着东方的手,手指忍不住在东方的手心里来回的滑/动着。

    东方起初没感觉到,但是后来手心里痒的厉害,可把东方难受坏了。

    东方觉得痒,不知不觉痒到了心里头似的,他忍不住说:“你老挠我做什么?病了还不老实。”

    子车无奇想说话,但是一张口就咳嗽了起来,这一咳嗽还停不下来了,简直要把心肝肺全都咳嗽出来。

    东方一瞧急了,连忙给他轻轻拍了拍背,说:“让你逞能,让你逞能。”

    他虽然如此说着,但是心中竟然有点心疼,毕竟子车无奇可是为了他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东方瞧他一脸惨白,心里犹豫斗/争了老半天,才说:“你……日暮说双/修你会恢复的快一些……”

    子车无奇惊讶的瞧他,东方被他看的很不好意思,外/强/中/干的说:“看什么看,我们昨天都双/修过了,有什么好奇怪的,一回生二回熟。”

    虽然如此说,但是真的好奇怪!东方心里都觉得很奇怪,昨天是在“梦中”,所以东方还能自我催眠。而现在,这是要真刀实枪的?

    东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怂,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口水。

    子车无奇说:“我不想勉强你。”

    东方翻了个大白眼,很没好气的说:“就你这病怏怏的样子,还想勉强我呢?你也太看不起人了。”

    子车无奇一听,忍不住笑了,说:“可是我……没什么力气……”

    东方这一下子脸色通红了,刚才日暮说了,子车无奇太虚弱,不能承受。所以这样一来,东方必须仍然做承受的一方,更可怕的是子车无奇没力气,几乎动不了。

    所以呢……?

    东方这么一想,羞耻的都要沸腾起来了,这意思是让自己主动吗?

    东方想起来,之前子车无奇答应了自己,说是下次让自己在上面。现在好了,自己真的要在上面了!

    东方干抹了一把脸,他想要的在上面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日暮从房间走出来,夷玉和唐风居还在外面等着呢,他一出来,那两个人就围上来问情况。

    夷玉把上山的事情告诉了日暮,日暮就把子车无奇和东方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互通有无之后,大家总算是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夷玉简直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握奇公子神/经兮兮的,原来是肉/身里有两个魂魄,这么一想倒是能理解了。

    夷玉奇怪的说:“那个黑衣服的男人就是三十六天门门主啊,可是他不是被分尸了吗?现在怎么好端端的?”

    夷玉也觉得很纳闷,他的确听人说三十六天门门主被分尸了,而且他们还找到了一部分的手,但是那男人好端端的,一根头发都没少的样子。

    夷玉说:“难道我被骗了?”

    日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好像有什么话想说,最后只是说:“纯青琉璃色找到了?”

    夷玉点了点头。

    日暮说:“那我们要早些找到王不留行,过些日子我又要蝉蜕了。而且……”

    日暮的话刚说到这里,他们就听到屋里有些奇怪的动静。

    夷玉说:“他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要帮忙的?”

    日暮赶忙拉住夷玉,说:“他们很好,不需要帮忙,你们也回去休息罢,不知道晚上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夷玉点了点头,干脆和唐风居离开了。晚上还有除恶大/会,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端,他们的确需要养/精蓄锐。

    夷玉和唐风居离开了,日暮这才无奈的扬声说道:“喂喂,屋里的那两个,双/修也不要太肆意,小声一点,扰民了。”

    屋里的东方简直无/地/自/容了,一张脸红的反黑。

    子车无奇倒是神色自若,小声说:“嘘,小声点。”

    “别废话!”东方恶声恶气的说:“我他/妈要疼死了,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你给我闭嘴。”

    子车无奇忍不住笑了,说:“我知道,那你慢慢来,不然你疼我也是很辛苦的。”

    东方一听,更是气得要死,说:“都让你闭嘴了,你就躺着还说辛苦,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巴。”

    子车无奇说:“我是忍的很辛苦。”

    东方:“……”

    东方感觉自己都要废了,疼得不得了,而且羞耻的不得了。他觉得还是“做梦”要好一些,这真刀实枪的太可怕了,而且也太羞耻了,羞耻的他几乎不能呼吸。

    东方明显感觉,双/修之后子车无奇就有了力气,甚至能活蹦乱跳了!一点也不夸张,他都怀疑之前子车无奇是故意装死的。

    到了后来,东方实在疼得要死,而且累的要死,最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而子车无奇则不然,好像从小白兔变成了凶猛的野兽一样,他倒是越来越有精神头了。

    东方最后累的睡过去了,这一睡就到了天黑,再睁开眼睛就已经天色全黑了,屋里没有点灯,一时有些看不清楚。

    不过不需要看清楚,东方就感觉到了,有人抱着自己,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搂得死死的,生怕他逃跑了一样。

    子车无奇的脸近在咫尺,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呼吸都要交/缠在一起,让东方没来由的脸上又开始发红了。

    东方羞耻的无/地/自/容,想要偷偷的从床/上下去,然后穿了衣服就跑路的,免得子车无奇醒来之后他们尴尬。

    只是他一动,子车无奇就醒了,东方在黑/暗之中就看到了子车无奇分外明亮的眼睛。

    东方瞧见那双眼睛,心里头就一颤,随即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不过他这么一笑,顿时觉得不妙,肌肉一牵扯,他就发现身/体不舒服了,哪哪儿都疼,不得劲儿,十分的奇怪。

    子车无奇仍然保持着环抱他的姿/势,说:“你还好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东方装作没事人,说:“你感觉怎么样?”

    子车无奇一听,突然就笑了,嘴唇凑到了东方的耳边,低声说:“非常……舒服。”

    东方傻眼了,总觉得自己被子车无奇给调/戏了,顿时恼怒的差点蹦起来,说:“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你身/体感觉如何了,不会再死了罢?”

    子车无奇说:“好多了,已经没事了,多亏了你。”

    东方听他这么说,还是觉得羞耻,他现在除了羞耻之外,就已经感觉不到别的了。

    东方咳嗽了一声,说:“你没事就好了,那……你快放开我啊,抱着我/干什么,我要起来了。”

    子车无奇说:“再躺一会儿罢,你累了,要多休息。”

    东方完全没有被子车无奇的体贴感动,他抬脚踹了子车无奇一下,连忙就跑起来了。

    子车无奇被他逗笑了,总觉得东方像个小孩子一样。

    东方才穿好衣服,就有人来敲房门了,东方问道:“谁?”

    “是我。”

    敲门的是日暮,东方让子车无奇换好衣服,就去给日暮开了门。

    日暮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说:“你们好像精神头都不错啊。”

    东方心里忍不住吐槽,只有子车无奇精神头不错,现在东方他是浑身都酸痛,一点也不好。

    日暮说:“我是过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看来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了。哦对了,刚才除恶大/会似乎已经开始了,所有人都去了会场,夷玉和唐风居先过去瞧瞧情况,让我在这里等着你们,也好有个照应。”

    子车无奇说:“多谢你。”

    日暮摆了摆手,说:“咱们就不谈谢了。你们要是没事儿,易容一下,咱们也去瞧瞧?”

    东方的确想去瞧瞧,就说:“行。”

    子车无奇却说:“日暮,东方的手,你好像有什么没说的。”

    子车无奇突然没头没尾的提起来,东方和日暮都是一愣。

    东方因为子车无奇的事情,担心的不得了,差点忘了自己的手。此时抬起来瞧了瞧,完好如初,行动也非常方便。

    东方说:“我差点忘了,这……难道不是我的手吗?可是……感觉又跟自己的一样。”

    日暮犹豫了一下,说:“的确是你的手,没错。”

    东方奇怪了,说:“那……我们从江老那里找到的手,并不是我的?”

    日暮摇头,说:“也是你的。”

    东方有点发懵,说:“不可能,我又不是多手怪,我只有两只手啊。”

    子车无奇听了,突然皱了皱眉,面色有些不太好了。

    日暮表情也不太好看,说:“我刚才就注意到了……你现在肉/身完整,的的确确都是你自己的,并不是别人的肉/身拼凑在你身上的。但是我们找到的手也的的确确是你的……”

    这听起来的确不可能,但是日暮就知道一种可能的方法。

    日暮说:“蝉蜕……蝉蜕不只是脱一层皮,其实就是死后重生,所以蝉蜕之后肉/身的一切创伤都是可以修复的。”

    东方一愣,蝉蜕?

    子车无奇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蝉蜕这门术法,不知情的人以为只是九天蜕皮一次,其实每九天的褪皮不只是死,而且还是生,退了皮之后,肉/体各种的残缺都能完好如初。

    日暮说:“意思就是,不管是断胳膊断腿,甚至更严重,但是只要褪皮了,就能重生一次,等皮肉长得完整之后,残缺的部分也就都能长出来了。”

    东方有些不看置信,原来蝉蜕果然这般神奇。

    东方说:“但是,我从没练过蝉蜕。”

    东方的确没有练过蝉蜕,但是有人操纵了东方的肉/身,将他组成了傀儡。

    日暮说:“可能是你的肉/身被人操纵之后,练习了蝉蜕,那个操纵你/的/人,或许是想让你变成最厉害的傀儡。”

    虽然东方生前很厉害,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三十六天门门主,但是死后肉/身也没有多厉害了,做成傀儡和一般的傀儡相差无几。那个操纵他的人,恐怕是要提升傀儡的能力,所以竟然让傀儡练习了蝉蜕。

    傀儡不知道痛苦,练习蝉蜕就算九日要死一次生一次,却也并没有什么负担。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东方的魂魄回到了肉/身之中,这么一来,东方就算是被/迫的练习了蝉蜕,他现在也要面/临着九日生九日死的困扰了。

    子车无奇如此一听,哪里能不动怒,脸色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日暮连忙安慰,说:“现在纯青琉璃色已经找到了,我们拿给王不留行,他不是说可以压抑蝉蜕吗?总好过九日就死一次。”

    虽然可以压抑,但是王不留行也说了,压抑的越久,最后蝉蜕发作时候的痛苦越大,这终归不是什么好办法。

    子车无奇说:“还是要找全龙甲神章才行。”

    日暮一直在找龙甲神章,但是这比找纯青琉璃色苦难太多了,好像虚无缥缈的事情。

    日暮说:“我现在担心的是……东方的九日时间。”

    一般来说,蝉蜕术法不是随便练的,第九日是有个明确时间的。就好像江老和日暮一样,他们的第九日都是同一天,九日谷的大多数人也都是这般。

    毕竟蝉蜕这种术法看起来厉害,其实考究很严重,对时间的阴阳属性有比较严格的要求。

    也是因为这般,当年才有一些正义之师趁着九日谷整体第九日的时候去屠谷的事情。

    但是也有个例,日暮不知道东方是不是个例。

    子车无奇问:“要怎么才能知道东方的第九日是哪一天?”

    日暮为难的笑了笑,说:“蝉蜕的时候。”

    这简直等于没说一样,不过事实就是如此,不等到蝉蜕的时候,基本不会知道哪一天是第九日的。

    日暮说:“蝉蜕之前,也会有个虚弱期,不过这个时期其实很短暂,基本上感觉到了,也就差不多要蝉蜕了。”

    日暮这一番话说下来,子车无奇面色很难看。

    东方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蝉蜕折磨的一日,之前还同情九日谷的人,现在就要反过来可怜自己了。

    日暮说:“所以我建议东方啊,也要像我一样,准备一个大斗篷,随时都能包住自己的,免得别人瞧见你蝉蜕,会以为你是怪物。”

    子车无奇说:“你放心,我们会尽快找到所有的龙甲神章。”

    他说着,就把自己拇指上戴的扳指摘了下来,然后托起了东方的手,戴在了他的拇指上。

    东方低头一瞧,原来是那个刻有蓝铃花图案的扳指。那之前就是东方的东西,一直佩戴在身上,不知道怎么就被子车无奇捡走了,后来子车无奇一直戴着,现在又回到了东方这里。

    日暮一瞧那戒指,不赞同的皱了皱眉,说:“无奇,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一点也不适合帮东方承受痛楚。”

    他这话一说,东方就是一愣,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又想到了子车无奇背后的那个蓝铃花图案的伤疤。

    东方脑子里忽然乱七八糟的,忍不住抬头瞧着子车无奇,说道:“这戒指……”

    子车无奇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个,只是说:“好了,咱们去瞧瞧除恶大/会罢。”

    东方伸手拉住要走的子车无奇,不依不饶的问:“子车无奇,这戒指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之前说过,你和一个人结过契,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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