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说什么。

    “也是这样子的冬天，下着雪，在上幼儿园的时候的我跟同学打架，却打输了……。”李映月慢悠悠的诉说着曾经的故事，印象中，这还是她第一次跟缪小蝶讲曾经的事情。

    缪小蝶不动声色的听着。

    “我就一直哭，一直哭……直至董青青来了，我还是在一直哭……那时候的董青青，冷着脸，那打架胜利的孩子也被董青青可怕的脸吓得哭了……。”

    “我记得那天下着小雪，当时的董青青也只是个小小的律师，骑着脚踏车，一直沉默的带着我……我以为她会骂我没用……，”李映月仿佛陷入了回忆中，那个小小的脆弱的自己。

    “她却说，你干什么不死劲点，打死那个小兔崽子……我说，我打不过她……董青青又说，打不过才要狠狠打！我被董青青吓到了，就继续死劲的哭……。”

    “她骑着脚踏车的动作停下，用着那种面无表情的模样盯着我……我永远忘记不了她的眼神，冰冷的仿佛看一个死物，她说，打不过就不要在我的面前哭……。”

    “我的泪水噎了回去……那个女的，从小就不适合当个母亲……她给我报了武术班……当时我们家穷的要命，因为上了那昂贵的武术班，那年的过年，我好像没有吃到肉。”

    “越来越大，我仿佛也到了叛逆期……再也不叫那个女人叫妈妈，她不配当我的妈妈，冷血无情，别人的妈妈都是那么温柔的，可她，永远摆着冷漠的脸，眼里容不下任何人……那时候我就发誓，要让她注意到我，这辈子，眼里只注意到我！”

    李映月讲诉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哪怕少了视觉这个感官，她却能感觉到缪小蝶身体的颤抖，她动摇着，而且是非常的动摇。

    缪小蝶记得这件事情，李映月不知道她回头找了那个家长的麻烦，不知道把那家人被迫的离开了那座城市，更不知道，不擅长表达情感的缪小蝶，在那个夜晚，偷偷流了眼泪。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缪小蝶的声音有些嘶哑，所幸的是李映月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眼里满是雾气。

    “也没想表达什么……对了，你知道我为何跟那个同学打起来吗……因为她说董青青的不好……于是我就跟班里那个大胖子打了起来……。”李映月说谎了，因为在那堂课上，她告诉全班，将来她要跟她的后妈结婚，那个大胖子嘲笑她，所以两个人打了起来。

    李映月说着，将遮住眼睛的围巾摘下，望了望眼前的缪小蝶。

    缪小蝶觉得自己要哭出来，她拼命地熬住，跟孩子似地把呜咽下去，可是眼泪还是涌上来，亮晶晶地挤在眼圈边儿上，一忽儿工夫两颗大泪珠离开了眼睛，慢慢地顺着两颊流了下来。跟着又流下别的泪珠，流得更快，哭泣的缪小蝶，美的让人心颤。

    李映月吻上了那掉落的泪水，就如当初董青青为了安慰哭泣的她一般，可她却不想告诉眼前这个人，那是属于她跟董青青的秘密。

    “啊，刚才眼睛进沙子了。”缪小蝶终究红了眼，却不愿意承认想到了过去的时光，“所以说，你想表达什么？”缪小蝶再度询问，她总觉得李映月是想诉说什么意思。

    “没事，只是想告诉你，再大的苦难，也要等完成后才哭。”李映月不擅长安慰人，可一想到缪小蝶这段日子将要面临的痛苦，她就不由得开始担心了。

    “什么嘛，搞了半天还是同情我……小月月，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只希望你可以看到真实的我……而不是那个有着阴影的过去。”缪小蝶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不同于其他人，她的情绪恢复的有些快速，转眼之间，却是一脸的冷清。

    “死胖子，我这是关心你！”李映月有些怒了，她想要将压制她大腿的那个人从她身上弄起来，想要暴打这个迟钝的没有看出自己在安慰她的女人。

    缪小蝶看着李映月的气急败坏，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如此诚实的李映月，让她不由的想要好好拥抱：“谢谢……真的，小月月，谢谢你。”

    李映月被那拥抱弄的没有了脾气，微微闭眼，回抱了她。

    “说起来，我们刚才不是在接吻吗？小月月，还想不想继续？”缪小蝶贴在李映月的耳边引诱着，虽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继续的想法。

    “现在是冬天，你要不要一直在发春……还想要亲，做梦！”李映月涨红着，还是推开了压制在她身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