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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计审谎证 终于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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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夏琰走后,人们纷纷议论,对开棺验尸褒贬不一,有人觉得为了伸张正义,就算损了身体也是值得的,但是也有觉得违背了人伦大义认为亡者不可辱。这些当中包括御史台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早朝上,夏琰就被御史台攻击了。

    “回圣上,臣有本启奏!”

    “说——”诚嘉帝压着自己的脾气只说了一句。

    御史台周大人回道:“圣上,昨天为臣听说夏小候爷不顾人伦大道,竟辱死者尸体,让死者不得安息,有悖大道!”

    边上的董大人跟着附合:“回圣上,臣也深以为是!”

    诚嘉帝问向章治平:“章大人,你觉得呢?”

    章大人出列,“回圣上,臣以为一切只要合乎情理,即可成事!”

    诚嘉帝说道:“好一个合乎情理,那你认为开棺验尸合乎情理吗?”

    “臣以为,只要死者家属认为合乎情理了,那么一切皆合乎情理!”章大人拱手回道。

    周大人梗着脖子,一副要跟人吵架的样子:“章大人,夏候爷昨天一大早就到死者门前强行让死者家属开棺,何来合乎情理?”

    “夏候爷是这样吗?”诚嘉帝问道。

    夏琰出列拱手回道:“回圣上,绝无此事!”

    御史周大人说道:“你当然这样说了,你说那个当官的一大天亮就到案件当事人家里?”

    “为圣上、为百姓,子淳半夜也可以去!”夏琰垂目回道。

    “你……”周大人气得手直指夏琰,“不可理喻!”

    诚嘉帝眼眸几不可见的看了眼御史周大人,然后如老僧般定坐着,心想,夏子淳的事做都做了,你们能奈他如何,朝堂上的争论声,渐渐的形成了两派。

    计宅

    朝堂上的争论声传到了计宅计成儒的书房,计成儒眯着老眼,倚在太师椅背上,手里拿着两粒核桃把玩着,核桃盘出的油脂已经均匀的布满了整个核桃,使它看起来质地均匀而富有质感。

    计成儒面前的幕僚、回事都憋着气低着头不敢动弹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计成儒才开口,“京兆府的那几个都被夏琰革职查办了?”

    “回大人,是的!”

    计成儒悠悠的说道:“比之以往办案,似乎更雷厉风行了!”

    “大人,那我们……”幕僚摸不清计成儒的意思。

    计成儒冷嗤:“他这是敲山震虎!”

    “敲……”

    “告诉我们别插手这起落水案!”

    “那大人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计城儒冷笑一声,“我的意思怕他们受不起!”

    “是……大人……御史台的人已经开始动作了!”

    计成儒摇头:“事情都发生了,还到皇上面前说什么!”

    幕僚回道:“总得给夏琰一点颜色瞧瞧吧?”

    “年轻人会瞧颜色吗?”计成儒仿佛自言自语。

    幕僚拍马屁说道:“不会,大人教会他呀!”

    “我教?”

    “是,大人!”幕僚笑道。

    计成儒却没有接话,问道:“十一那边怎么样?”

    幕僚回道:“回大人,十一爷一切还好!”

    “希望他一切都好啊,我可不想他有什么不好!”

    “是,大人!”

    计成儒眯眼说道:“跟御史台的人说一下,下次要开口,开早点!”

    “是,大人!”

    夏琰私宅

    童玉锦正在对夏小开说事:“马市的人都控制住了吗?”

    “回夫人,已经控制住了!”

    童玉锦点点头:“特别注意讨好过邹潘进的杂役,或因他关系进马市的人!”

    “好!”夏小开回道。

    童玉锦说道:“你所做的事情比较繁杂,要费上一些功夫!”

    “是,夫人!”

    “你需要统计西塘路的人流量,西塘河的船只流动量,特别是入夜后的流量……”

    夏小开不解的问道:“夫人,为何要统计这个?”

    童玉锦回道:“我可能会在公堂之上用到!”

    “是!”

    童玉锦继续说道:“还有打听周围一带所有铺子开门关门的时间!”

    “是!”

    “明天下行到河口取证,这是一方面,更是为了吸引附近之人,或是对此案感兴趣的人,如果能在这么多人当中,找到那天晚上的目击证人那就再好不过了!”童玉锦吹了口气说道。

    “是,夫人!”夏小开点头明白了,这是缩小他们盘查的范围,节省时间。

    童玉锦强调:“一定要细心,往往那些看起来不经意的细节,就是我们结案的关键!”

    “好,夫人!”

    童玉锦又把搜索物证的一些关键点又给夏小开讲了讲,足足讲了近两个时辰,四个小时。

    夏小开带着童玉锦的布置的事情出去了,童玉锦继续在家里理着一些案件上的事情。

    赵之仪不请自到,坐在童玉锦办公的桌子边上,“你在干什么,怎么画得跟一棵树似的!”

    “在整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童玉锦回道。

    赵之仪仿佛不在意的问道:“哦,我看你比推官、县尉这些专门从事司法的人还在行,你学了多少年?”

    童玉锦抬头:“赵公子别打探别人的隐私,这在律法上也是一条罪名,明白否?”

    “以前不明白,今天明白了,你一个女人怎么看得下厚而枯燥无味的律法书?”赵之仪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童玉锦笑了一下:“当你在公堂之上用一条条律法打败罪犯时,你就不觉得枯燥了!”

    “怪不得你在公堂之上那么带劲,原来是这样啊!”

    “赵公子,我正在思考,你这样还怎么让我思考?”

    “好,好,我不说话……”

    “烦人!”

    童玉锦又开始整理起来,她现在急需目击证人,可是大冬天的夜里会有目击证人吗,如果没有,该如何找到按刘大宝入水的案犯。

    芝姐说包老头不知道刘大宝什么时候走的,这半真半假的话,该如何破解?如果包老头知道,他为何不说,还是没找到机会说,自己需要跟他见一面吗?对,我应当见一见包老头,什么时候见比较合适?

    夏琰和童玉锦加上插一脚的赵之仪正热火朝天的收集着落水案的证据。

    第二天下午,夏琰带着海泽天等到刘大宝失足落水的地方,现场取证,围观的群众人山人海,有人是好奇案子而来,有人是为了看玉面郎君小候爷,只要能站人的地方都挤满了,甚至连树上都是人。

    只见被圈起来的一段空地上,立着玉树临风的小候爷,他似珠玉处在瓦石之间。

    英武肃然,挺拔潇洒,目光中自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摄人气势。

    原本非常吵闹的人群被他目光所扫,都噤若寒蝉,人群顿时安静下来,都默默的看向官府办案之人。

    经过十多天,罪犯能留下的痕迹都随着自然、气候或是人为干预几乎都不见了。

    海泽天经过近一个时辰的检验还原,发现了一只脚印,叫道,“记——”

    “是,大人!”

    “水坡临水面半臂有余,有脚印半只,为右脚右偏位,其足力可能因使力集力于前足,亦有可能此人右脚有些跛足,使他脚掌无法放平,力集于前足!”海泽天一边量着尺寸,一边让人记着。

    收集证据现场靠近马市,马市的人当然也出来看热闹,包括从小门出来的杂役,听到海大人验足迹说到跛足,几个人纷纷看向朱大运。

    朱大运神色慌张极不自然且结结巴巴的叫道,“你……你们看我干啥,我那天可没跟你们一道喝酒,我逛窑子去了!”

    夏小开布置的人手一直注意着包老头及这些马场杂役,马上把包老头的神色及朱大运的话传给了童玉锦,童玉锦看向夏琰,夏琰叫道,“来人,人群中的跛足马上带到衙门!”

    “是”

    人群中的跛足都大叫起来,“大人,大人,我们没干坏事,不能随便抓我们呀!”

    夏小开对他们说道,“放心,只要你们没干过坏事,问完案后自会让你们回家,请大家不必担心,如果因去官府而耽误了上工,我们会出面跟你们东家说明情况,并补上你们损失的工钱!”

    “真的呀!”当场就有几人高兴的叫起来。

    其他两人欢喜之表也溢于言表,只有马市的杂役朱大运东张西望,神色不定,干干的陪着笑,夏小开想到童玉锦所说的细节,马上让人去查他嫖过的窑子。

    童玉锦见夏小开不动声色的就把事情做了,看了看站在人前的夏琰,偷偷点了个赞,果然是管十路之事的小候爷,带的下属都这么优秀,什么事一点就通。

    海泽天查完之后,对夏琰说道,“候爷,除了取到足迹后,暂无其他有用的证据!”

    “嗯!”夏琰对沈大人说道,“沈大人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

    “是,候爷!”

    人群中,小舍看着夏小候爷带着人走了,说道,“少爷,你不过去打招呼?”

    袁思允笑了一下,“急什么!”

    “也是,人家小候爷在办差,我们无官无职的也不好凑上去。”小舍笑道。

    “小舍!”袁思允叫道。

    “怎么啦,少爷!”小舍不解的问道。

    袁思允看着被带走的跛足之人,若有所思的说道:“刚才被带走的跛足当中,有一个我们认识?”

    “我们认识?什么地方?”小舍伸长脖子也跟着看了看。

    “边城流放之地!”袁思允想起来了。

    小舍拍头:“让我想想,哦,是……是,我想起来了”

    袁思允两眼眯了眯,“说不定小候爷需要这个人的信息!”

    “那少爷你……”

    “你跟着小候爷,看他们住哪里,把这个消息递过去!”

    “是!”

    童玉锦和夏琰回到了住处,两人累得倒在榻上,童玉锦问向夏琰,“沈大人什么时候去抓人?”

    夏琰回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明天早上!”

    “哦,今天晚上审人,明天早上抓人……”童玉锦跟着念到,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今天晚上会审出来吗”

    夏琰说道:“你不是还留着包老头没动吗?”

    童玉锦回道:“没有动他是因为不想涉及到计平方的事,不知道海大人对足迹的判断对不对?”

    夏琰说道:“你应当相信他,他在刑狱上无人能及!”

    “哦!”

    “别对自己所做的事没信心!”夏琰嘴唇在童玉锦的头上亲了亲。

    “是有些没信心!”离开了现代先进的检测工具,全靠推理,童玉锦是没有信心。

    夏琰再次安慰说道:“别担心其他手脚,邹潘进还不值得他们动手脚!”

    童玉锦问道:“这么说,计家是放弃这个庶女婿了?”

    “也许就从没承认过他是庶女婿,不过是一条用得顺手的狗罢了!”夏琰轻蔑的笑道。

    “唉,真是……”

    夏琰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别叹了,准备准备后天开堂吧!”

    “嗯,知道了,是不是我办完邹潘进,你就去办计平方!”童玉锦问道。

    “嗯!”

    童玉锦担心的问道:“会不会有麻烦?”

    夏琰眼眸深了深:“那就看计平方在计家的份量了!”

    “那他在计家的份量怎么样?”童玉锦问道。

    “不能算好,也不算坏!”

    “所以你要试试?”

    “嗯!”

    “我知道了!”

    现场取证不仅轰动了西市,还传到了诚嘉帝的耳朵了,还让计家坐立不安,更让邹潘进度日如年,仿佛下一刻自己就会再次踏进京兆府大狱。

    夜色中的皇宫

    诚嘉帝批折子批累了,喝了口茶水,轻声对内侍说道,“京兆府明天会抓人吧?”

    “……”内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皇上问得是什么。

    诚嘉帝说道:“就是落水案的案犯!”

    内侍马上回道:“小候爷带着前海大人取证,据说锁定了跛足之人,京兆府今夜夜审,明天应当会抓人,圣上!”

    诚嘉帝又喝了一口茶水,口咂了一下,“那就等明天了!”

    内侍见着喝茶水喝出声音的诚嘉帝,隐隐的感觉到圣上这是急了!

    京兆府刑事房

    原本有推官等官吏帮着一起审犯人,可是他们都被夏琰革职查办了,整个京兆府种衙门的小官小吏都岌岌可危、人人自保,想动手脚的都收起了动手脚的心思。

    沈廷锋挨个审着抓捕而来跛足,说老实话,他并不觉得能从这些人当中审出案犯,海泽天坐在旁边,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第一个犯人对自己十月二十六晚上的行踪说得清清楚楚,沈廷峰无条件放人。

    第二人犯人说自己跟家人在一起,都有谁能证明,也说得清清楚楚,沈廷峰继续无条件放人。

    第三个人,从进来,走路的姿势就落到了海泽天的眼里,他眯了眯老眼。

    沈廷锋问向朱大运,“你是马市的杂役?”

    “回……回大人,是的!”朱大运回着话,眼珠子乱动着。

    沈廷锋照程序的问道:“十月二十六你在哪里?”

    “回……大人,小民在……在那个地方?”

    沈廷锋再次问道:“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男人们都爱去的地方!”朱大运回道。

    沈廷锋说道:“茶楼?”

    “啊……不……”

    沈廷锋不耐烦了:“那是何地?”

    “大人……大人……你肯也去过……”朱大运一幅你懂的样子说道。

    沈廷锋如何不懂,可是能在你面前说出来吗?大叫一声:“放肆,倒底是何处,快快说来!”

    “是……是,就是……就是窑子!”朱大运头缩了一下回道。

    沈廷锋严厉的扫了他一眼:“何人能证明?”

    “窑姐儿能证明!”

    沈廷锋继续问道:“姓甚名谁?”

    “叫小……小菊红!”

    沈廷锋说道:“不得说谎,下官明天就去验明真假,如果有假两罪一道处置!”

    “没……没……”

    海泽天不动声色的示意站在自己身边的侍卫。侍卫悄悄的退了出去,对守在京兆府的其他同僚说了朱大运口供内容,催促道,“赶紧到夏将军那里问朱大运的行踪!”

    “是!”侍卫回道,连忙出去联络夏小开了。

    夏小开已经调查过一遍了,没有查出什么,见海大人让他又查,想了想,带上了禁军骁骑尉万继玉,因为他是禁军皇城巡防司的人,对京城比他熟,让他帮忙一起查了西市所有低等私窑。

    “查什么?”万继玉问道。

    夏小开回道:“朱大运说在某个窑姐那里过的夜。”

    “想证实到低有没有?”

    “是!”

    “那行!”

    万继玉对京城什么地方都熟,很快领着夏小开找到了朱大运所说的私窑,真够隐敝的,又脏又乱。

    他们两人迅速带人问话,结果窑姐说有其事,夏小开看着说话没有一丝丝犹豫的小菊红,他又找了窑子里其她窑姐问话,她们均说朱大运在这里过的夜!

    夏小开和万继玉走出窑子,万继玉问道:“你觉得是真是假?”

    “一个人说可能是假,可是这么多说应当不会假!”夏小开说道。

    万继玉摸了摸自己刚长出的小胡茬说道:“可我总觉得个个都这样说有什么问题!”

    “这……等沈大人再审审看!”

    京兆府刑事房

    海泽天见沈大人照例问完了口供,开口道:“沈大人,让人量下这汉子的脚板脚型!”

    “好!”

    海泽天说道:“我刚才目测过了,他的脚型和脚的大小与河道边的很相近!”

    “不,不可能!”朱大运慌忙否认。

    沈大人威严的说道:“这不是你说了算,让事实说话,来人——”

    “是”

    “量尺寸!”

    “是大人!”

    朱大运非常不配合量尺寸,被两个衙役按住,才量了尺寸。

    沈廷锋为官多年,这种迹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等海大人说出尺寸后就准备用刑。

    海泽天量过之后,随手画了一幅足迹图和现场的足迹图放在一起,“沈大人你看——”

    “大胆刁民,你还有什么狡辨?”沈廷锋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足迹说道。

    朱大运磕着头大叫道:“大人,这世上差不多大的脚多得去了,你不能这样就认定小人啊!”

    “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

    “在,大人”

    沈廷锋叫道:“给他上刑!”

    “是,大人,上什么型?”

    “吊打!”

    “是,大人!”

    两人衙役听说之后,连忙过来拖着朱大运的胳膊就走。朱大运看着不远处的木柱,上面的绳子都有碗口粗,仿佛还有血迹。

    朱大运何曾见过这陈仗,吓得鬼哭狼嚎,可是口中却说,“大人,你们去窑子找人核实呀,真不是小人做的呀!”

    沈大人见脚印这么吻合,信了五成,让衙役施刑,可这黝黑汉子尿都出来了,还是说不是自己,问题出在哪里,是夏琰等人的思路错了,还是这个犯人太狡猾?

    第二天天一亮,童玉锦仍然一吃好早餐就到夏琰的书房打听昨天夜审的情况。

    “你说什么?”童玉锦大叫。

    夏小开看着失望的童玉锦小声的回道:“回夫人,京兆府传来消息,跛足当中没有人有作案时间!”

    “那脚印比对呢?”童玉锦不死心的问道。

    “有两个相似,一个几乎吻合!”夏小开回道。

    童玉锦急切的问道:“吻合的是谁?”

    夏小开回道:“马市杂役朱大运!但他有人证,八月二十六在窑子里!”

    童玉锦问道:“你去实地调查过了?”

    “是!”

    童玉锦拍自己的脑袋,这可如何是好,脚印是用力后力聚于脚掌?茫茫人海如何去找,“有找到目击证人吗?”

    “目前还没有!”

    夏琰看着急得团团转的童玉锦,手指轻轻放在自己腿上敲着,一点声音都没有。

    童玉锦坐到凳子上,对夏小开说道,“把你昨天晚上调查的情况,一字不漏的跟我说一遍!”

    “好”夏小开把自己调查了近五个窑子的情况详细的对她说了一遍。

    童玉锦听到最后一家时,伸手阻止:“你等一下,你说这个小私窑的人,都说看见朱大运在小菊红那里过夜?”

    “是!”

    “都?”

    “夫人,有问题?”

    童玉锦说道:“你把私窑院子的分布图给我画一下!”

    “这……好,我画一下!”

    夏小开把私窑子院子人图画了一下给了童玉锦。

    童玉锦拿到手中仔细看了一下,嘴里喃喃说道,“这个院子这么小,还真有可能都见过,但是……对了,海大人比对的脚印怎么样?”

    “正因为海大人比对的脚印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才让属下特意去查了!”夏小开说道。

    童玉锦挠头,“竟是这样,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童玉锦不转圈了,站定对夏小开说道,“夏将军,你把那个私窑的人都叫道京兆府,我有办法试他们话真假了!”

    “是,夫人!”夏小开虽好奇是什么办法,但他没问,出去安排了。

    夏琰见童玉锦想到办法,垂下眼,几不可见的替她松了口气,等夏小开出去,他抬头朝童玉锦展颜一笑,“我们去京兆府!”

    “好”

    两人刚出门准备上马车,赵之仪又到了,笑道,“人抓了没有!”

    “还没有!”

    “昨天的跛子当中没有?”

    “不知道,等审讯结果”

    “哦”

    等在门口的小舍,终于见夏琰出来了,见他跟人说完话后,连忙上前行礼,“夏候爷!”

    夏琰问道:“你是那家小厮?”

    小舍回道:“回候爷,我是袁思允的小厮!”

    “你来所谓何事?”夏琰知道是谁了。

    小舍回道:“我们在边城服刑时见过一个跛足之人,跟你昨天抓得人很像!”

    “谁?”童玉锦连忙问道。

    “我不知道他现在叫什么,但是我昨天去打听了,他现在在马市做杂役!”小舍回道。

    夏琰和童玉锦,还有赵之仪相互看了看。

    童玉锦笑道:“赵公子,这事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好”

    京城某胡同

    邹潘进躺在厢房的榻上,外面的仆人进来汇报,“老爷,没见什么人来?”

    “京兆府有消息传过来吗?”

    “回大人,半夜有,说是没审出来!”

    邹潘进捏出手中的菩提珠子,笑了笑,“他要是顶住,我这边出银子,那些个窑姐为了银子定会死咬着不松口!”

    仆人回道:“老爷,怕就怕衙门严刑拷打呀!”

    “朱大运会怕打?哈哈……,我倒不相信了!”邹潘进一脸阴笑。

    京城皇宫

    诚嘉帝一下朝就问内侍,“京兆府有消息传过来吗?”

    内侍回道:“回皇上,昨天抓的几个都有不在场的证人,京兆府没办法抓人!”

    诚嘉帝脚顿了一下,“竟没抓到人?”

    “是,圣上!”

    诚嘉帝一言不发的回御书房了。

    内侍看着低头而走的帝王,咬了咬嘴跟了上去。

    计平方家里

    下面的仆人见主人起身了,连忙来汇报,“回大老爷,京兆府没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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